第2章 【F1红妆嫁衣、胎神占方、心牝、滚床单、受胎预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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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正文之前:

   (如果觉得太长,那就先看正文吧,看完正文如果觉得有意思想追文的话那就再补一下这里。)

   按合订章来算的话,本章其实算是零点五章来着,原本设定的第一章的剧情大纲过于拥挤了,可咱还要插入一些交代私设的段落,因而咱把原定的第一章一分为二,这样咱就能在上半部分交代一些私设了。

   其实一开始,夏檎倒是真的想写一个原教旨主义的道诡同人,也就是袄景教火子哥变成了正德寺火子姐的故事。嘛,结果写出来OOC了,甚至就连道诡原著还在更新中,怕是写这种同人后期会被迫被吃书。

   (原本咱想写的是火子哥进入了道诡世界后连性别都变了,女扮男装加入了正德寺的火子姐逆练血肉和生殖方面的天道的同人来着。具体设定大概是类似于少林妖女响当当的故事,火子姐以一己之力成为了扰乱“名门正派”正德寺正常“生产经营”的妖女,大概是女扮男装潜入男校结果身份败露,被迫成为男校噩梦,所有人见了她都要舔她脚趾的那种男校噩梦。哎呀,一不小心,全校的男人都成了我的狗。)

   后来,咱索性直接写个OOC到底的同人勒,把火子哥变成了水子姐,对于原著的部分设定也进行改动,比如说道诡世界的国家和地区。姑且当作道诡世界的平行宇宙吧,反正道诡世界也有大齐世界和大梁世界。

   不过作为同人,原著的大部分重要设定都进行了保留,比如说监天司、坐忘道什么的。部分设定有更名和增删,比如说坐忘道信的司命斗姥被我改成了斗姆。这个主要是掺入了我的C系列部分私设的缘故,因为道诡原著目前还没讲清楚白玉京和白玉京里面的司命详细设定,因而我只能用自己的私设来填。

   就如上文所说的,为了同人作者后期不被喂书,咱索性OOC到底并且加入一些私设,这样就能身为同人但又不是纯粹同人了,姑且可以当作原著的平行宇宙,但是世界线又发生了一些变化,同样时间线也发生了变化。就比如说水子哥的世界并不处于现代而是近未来,水子姐处于的道诡世界也和火子哥的道诡世界存在很多不同。

   以上,差不多是我写F系列的心路历程和一些想要说明的。对了,隔壁论坛评论区有人回复水子姐不够癫来着,其实我在第零章就交代了一下,火子哥那样的心素是癫子,而水子姐这样的心牝并不是心素那样的完全癫子,但是为了承接发癫的传统,水子姐也是有点癫的,就比如说查尔斯那样的人格分裂。

   最后一点,由于咱加了很多私设和变动设定,即便是没有看过道诡的读者也能追。唯一的事情就是你能不能接受夏檎一直以来的文风,对于夏檎所擅长的猎奇和小众性癖描写有没有毒点。

   ……

   ……

   ……

  

   【F1红妆嫁衣、胎神占方、心牝、滚床单、受胎预兆】

  

   (注意:本章作为「第一章」承接在「前篇」「第零章」后,标题为何如此奇怪是因为本章属于5章合订本,字数合计2W2。)

  

   经过了一个时辰的化妆梳洗以及着嫁衣,此时此刻的癸水仰躺在一张躺椅上,这倒不是她太疲惫了,卧在铺着狐绒的躺椅上补觉,而是因为躺在放倒的躺椅上脚丫便会翘起,这更方便那些童子们为自己涂蔻丹。

  

   所谓的涂蔻丹便是给少女的指甲上涂抹甲油,此时此刻,癸水的双手双脚各有一位童子在给自己涂蔻丹。

  

   当然,自己的那身触手亵衣是已经被自己收到体内的,毕竟只有脱了吊带袜光着脚才能涂甲油,而那些童女们也毫不意外她们的师娘的「神通」,现在的癸水内着的亵衣是一件大红色调的肚兜。

  

   此时此刻,仰躺在躺椅上的癸水双脚分叉翘起,双手各伸到一边,成「大」字状。那些为自己涂蔻丹的童女们先是用修甲刀为自己修甲,再而用大红色的染料为甲着色,现在她们正在用细笔在自己的指甲上画着图案。

  

   从少女的趾甲到指甲,那些童女们分别画着风花雪月和龙凤锦鲤等等寓意美好的图案。这些图案寓意着新娘的美丽和纯洁,爱情的美好,以及祝福新娘的身体多子多胎。

  

   目前还没有和那狐媚子培养出任何感情的癸水自然是想逃的,可是她早已羊入虎口,落入龙潭虎穴中,除非天降大罗金仙,否则这压寨夫人自己怕是当定了。

  

   就算是大罗金仙来了,也许她也只是换了个夫君甚至是多了个主人。

  

   当躺椅被重新被拉正的时候,癸水又被簇拥着送回了床上,红盖头被盖在了她的头顶。她作为新娘所需要的一切准备都被那些女道童们完成了,现在身着凤冠霞披的癸水只需要坐在床上等那狐媚子来抱走自己。

  

   从女道童们的口中得知了今天的流程,作为新娘的癸水今天只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中午的拜堂,除此之外,她不需要也不可以做任何事,她的脚甚至从现在开始也被不允许落地。

  

   按照习俗,作为新娘的癸水在今天只能由狐媚子从「床」上抱到「床」上,期间脚不能落地,前者是她自己房间里的床,后者是婚房的床。哪怕是中午的拜堂,新娘也只能穿着罗袜站在软垫上。

  

   除了拜堂,新娘不能主动做任何事,只能被动的像个木头一样去迎合。被童子们梳洗妆点,再而被新郎抱走,拜堂完毕被新郎掀起盖头,然后被新郎丢到婚床上,最后被新郎插入淫窍……

  

   这个流程中,如果癸水要找出自己能做的第二件事的话,那就是在最后的交媾阶段,到底是要摇晃着屁股迎合那狐媚子用玄术变出来的男根抑或者是狐舌,还是要闭合双腿拒绝交媾最后被对方就地正法蛮力破瓜。

  

   「我需要去如厕。」

  

   癸水对着那两位双胞胎女童道,由于膀胱里有了靥朵的脑核,原本不大的尿腔现在更不剩多少空腔了,因而癸水现在去厕所的频率比起过去还要更勤一些。况且,由于靥朵脑核的缘故,自己也要经常如厕,来达到给靥朵脑核换水的目的。

  

   不仅如此,癸水还需要厕室的屏风遮挡这些女童的视线,自己得把自己早就肿胀得不行的乳房给挤一挤,否则今天自己怕是肚兜上沾染奶渍,每个身边的人都会闻到她身上所散发出的奇妙奶香味了。

  

   「师娘,我们准备好了。」

  

   听见癸水的话,双胞胎少女便低头开始解着自己身上的大红礼袄。

  

   「不,不,我自己来就行了。」

  

   有了昨天的经历,癸水当然知道两个女孩的意思,她可不想在这么多小孩子的眼睛下,让两个女孩给自己当童子厕。甚至因为靥朵的脑核会代谢废料的缘故,现在癸水的尿液要比常人女子的更加燥黄、滚烫且腥臊。万一那两女被呛到,自己这身嫁衣算是白换了,狐媚子说不定也会因为她们延误婚礼而拿那两位女孩当零嘴,一口一个。

  

   这群女童坳不过这位即将要当他们师娘的癸水,最后折中让癸水踩着铺好的软枕去入厕,如厕时坐在厕洞上的癸水也必须把脚放在软枕上,并且处于众女视线下。

  

   重新坐回床上的癸水还是没有勇气在这么多人的视线下去清理肿胀的乳腺,而奶水可不等她,当癸水感觉到了胸口一阵温热时,自己的贴身肚兜上便已经有了两处湿润的奶痕了,看来今天自己身边的奶香味怕是去不掉了。

  

   一想到这,癸水感觉那坐在自己身边的两个双胞胎女童也表情有异,似是闻到了若隐若现的奶香味。

  

   癸水自然是不会吭声的,她的脸颊已经红到了耳根,内心狂骂那狐媚子,就是她才害的自己无时无刻不在像个乳牛一样产奶。

  

   一想到奶水,癸水就想到了靥朵,然后是那狐媚子,最后是一些白毛红瞳的九尾崽子们。甚至这些还有了画面,自己大着肚子坐在了狐媚子的跨上,肚子里面盛着五六七八九胎狐狸崽子,狐媚子用阳物顶着自己的莲宫胎门,自己随着她的抽插而一上一下,不仅如此,自己还抱着两只九尾崽子哺乳。

  

   再而有六七岁的白毛红瞳的孩子突然推开父母房门,对着床上交媾生弟弟妹妹的癸水和狐媚子大喊。

  

   「爹爹,嬢嬢,我饿了,我要吃人。」

  

   这种恐怖的婚后画面吓得癸水一颤,一左一右坐在她身旁的双胞胎女童还以为师娘身体不舒服。

  

   思绪繁杂间,癸水感到烦躁异常,在狐媚子入房迎亲抱走自己前,这段等待的时间比之前打扮的时间还让她难熬。可越是难熬癸水便越是会胡思乱想,然后对这种强迫式婚姻感到绝望,最后那些绝望的婚后画面又让她更加难熬。

  

   恍惚中,癸水听到了葵水的声音,那是另一个自己。

  

   「少把那个富家病少的身份给我带到这里来,你要清楚你的身份,你现在不是那个卧床的癫子,不是那个卧床就有林碎这样的野心家充当送子观音给你又送炮又送子。你现在可是心牝,是战乱中啃草吃树的流民。当你连梦境和现实都分不清的时候,那么我只能恭喜你,你除了“心牝”外又多了份癫子“心素”的体质。」

  

   听见了脑子里葵水的话,癸水吓了一跳,那另一个自己竟然也知道另一个世界的事情,她甚至也知道自己的想法,自己的一切对她来说都是透明的,自己仿佛一个不穿衣服跳芭蕾的舞女。而自己却无法得知对方的想法和思绪,甚至连交流,都必须等对方从静默中出声。

  

   「可是…可…」

  

   「没什么可是,你根本没有选择,你和这个时代的大多数女子一样,终究只能被迫接受一段完全陌生的婚姻,幸运的是,你还拥有婚后再培养感情的机会。虽然是那个狐媚子强迫了你,但至少她长得还挺讨喜的不是么。」

  

   「可是她是狐媚子,会吃人的狐媚子。」

  

   「怎么,难道人不会吃人吗,一路以来,你看见那些被权贵地主吃掉的“人”还少么。现在既然这位青狐道姑愿意抬你屄价,千金买淫穴,那不是因为稀罕你,而是因为你这个心牝的淫穴真稀罕,她甚至给了你名分!」

  

   「……」

  

   见癸水已经沉默,而葵水并不饶人。

  

   「你现在必须依附她,迎合她,她提枪你便要去摇臀。那狐媚子很漂亮也很强,她可以让你摆脱流亡过上富家少奶奶的生活,与此同时,她也会给你一个家,人…狐口兴旺且遮风避雨的家。」

  

   「你这也把我说的太下贱了吧。」

  

   癸水向另一个自己反驳道,虽然她也很清楚,心牝确实和雌畜没有什么区别,甚至心牝就是更稀罕的雌畜。

  

   「是的,现在的你,只剩下了下贱。因而你必须去迎合那只雌狐狸,你必须要学会她身上的神通,只有这样,你才有实力去保全自己,你才能靠自己给自己开拓出选择面。」

  

   「……」

  

   「你现在所遭受的痛苦,你所想要的一切,归根到底都是你太弱了,又弱又贱的稀罕雌畜试问谁不想要提鸟试屄。而现在,你被迫和那狐媚子成婚,可当你有了比那狐媚子还强的实力,那么现在要等人抱走交尾的便不会是你而是那娇啼欲滴的狐妻了。」

  

   「实力…么…」

  

   「不过,你现在和那狐媚子的实力以及地位相差悬殊,趁着她还在意你,你必须努力装的讨喜,就算你心里再怎么厌恶她,痛恨她,你也必须把自己脸上挎着的那批脸给换成笑靥,摇臀摇到她狐骨尽酥,把那数亿匹九尾的精虫泄在你的胎中。在你实力和地位都明显低微的时候,又弱又贱的你必须让你的肚子满载,让胞宫每年工作十一个月,只给自己的肚子留一个坐月子的休息时间。」

  

   葵水停顿了一下继续道。

  

   「只有这样,你才能坐稳嫡妻的位子,她不可能不顾忌你腹中胎儿而去让你当鼎炉强行采补你,母凭子贵,你胎中的九尾会成为你的护身符,你那下贱的心牝莲宫会帮你从嫡妻之名鼎炉之实中孕育出真正嫡妻该有的果实。」

  

   「不仅仅是肚子不能休息,你的脑子也不能休息。在你莲宫中有了几胎“护身符”后,你还要努力学习那狐媚子的神通来让自己变强,你甚至可以用这些肚子里满载的狐崽子们去控制这狐媚子,让她成为你的狗,一个只会跪在地上舔你脚的雌狗,哪怕她比你更强。」

  

   「……」

  

   沉默中的癸水被另一个自己的话语震惊了,这个野心勃勃且不择手段的女人竟然是自己,这种熟悉感甚至让癸水想到了林碎,林碎胎中的女儿,如果有的话,想必便是这副模样,一位完全遗传了母亲血统的天生野心家,不,比她更甚,因为自己,也许在潜意识中也是林碎那样的人。

  

   林碎胎中的女儿,她将会完全遗传母亲的性格,同时继承一部分被父亲隐藏住的个性。她大概就和癸水的另一个人格别无二致,一个极端冷酷、无所不用其极的狼崽子,嗯,还是个母的,那更恐怖了。

  

   「帮我。」

  

   癸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明明她也很清楚,像葵水和林碎一样的人是天生的恶人,性格会让她们注定走上一条歧路且无法回头,可是,可是那条歧路虽然不知何向,但是至少,至少要比目前这条路要舒适的多。

  

   也许,也许自己真的和那狐媚子说的一样,癸水和葵水一直都是一个人,自己并没有发癫。

  

   只是目前这条路太过于坎坷且危险了,那不妨就按照葵水说的,把压抑的本心彻底解放,压抑自我还走在艰难险途上,那还不如解放自我回到舒适区,去走一条至少沿路没刀片的歧路。甚至,葵水在这条路上无法回头,但并不代表癸水也不能回头,毕竟这路是葵水走的。

  

   「嘻嘻,我会的,因为我啊,一直就站在你身旁呀。所谓的“癸水”抑或是“葵水”,不都是“玄牝”么。」

  

   ……

  

   ……

  

   葵水掌握了身体,看上去她的心情很好,要不是那身裹在她身上的凤冠霞披不允许,否则她绝对会在床上劈一个一字马,让那两个双胞胎女道童各自揉她一个脚丫,甚至更绝一些,让她们趴着用小嘴含着自己的脚趾。

  

   「你还真把自己当她们师娘了。」

  

   「是啊,我把我的贱屄给了她们师傅肏,那么她们作为狐媚子的道童,便是我的丫鬟了,待我学得她们师傅那身神通,我想肏她们的贱屄也是可以的。」

  

   葵水的声音依旧是那么趾高气昂,完全融入了今日的女主角的身份了。但就连癸水也无法否定,自己确实是今日的女主角,甚至是清鹄观,也会从今天开始认自己这个女主人。

  

   当癸水把身体交给葵水的时候,她便和葵水达成了一种默契和交易。从现在开始,葵水不会擅自拿走自己的身体,甚至癸水随时可以拿回自己的身体,只要癸水一提出要求,葵水便绝对会拿走或者归还她的身体。

  

   这种交易看上去是癸水的完全胜利,但是掌握了癸水性格弱点的葵水知道,自己被解放出来了,真真正正的。即便癸水可以强行拿回身体,但是葵水知道,只要自己不做的太过,她不会干预自己的选择,自己的选择也同样会是她的选择。

  

   癸水一定会需要葵水的,因为此刻,她们又成为了一体。那不是正常人的水乳交融,也不是癫子的针锋相对,而是唇齿相依。

  

   「我不管了,你好自为之吧。」

  

   自觉没有葵水那种伶牙俐齿的天赋,癸水索性去感受,去作为一个看客体验另一个自己究竟会把自己带往何方。

  

   把身体丢给葵水,就好像是把沉重的书包丢给了姐姐,癸水的任何压力和负担都消失了。她开始四处乱看,她看见了不远处镜中的自己,一位穿着凤冠霞披的不亚于狐媚子的高挑美人。

  

   「原来我也这么漂亮么。」

  

   癸水又看了被重新装修的房间,大红色成了主色调,许多家具上的白狐狐绒毯子被改成了赤狐狐绒毯子。纸张剪成的「囍」字贴满了少女闺房。

  

   直到癸水看见了门口墙上挂着的老黄历。

  

   【甲子日;十月十四;立冬;忌:诸事不宜;宜:祭祀、祈福、求嗣、投胎、奉子成婚、余事勿取;胎神占方:占门碓外东南;五行:海中金,除执位。】

  

   「喏,我还以为你是个瞎子呢,终于看见了么。」

  

   脑海中的葵水笑声带着轻蔑。

  

   「帮我翻译一下。」

  

   癸水的声音认真,像是对葵水下命令。

  

   「今天是十月十四,甲子日,节气是立冬,今日是大凶之日,除了祭祀、祈福、求子、投胎、奉子成婚外什么事情都不要做,今天的胎神会站在门口、米缸边以及门外的东南方,五行是海中金。」

  

   葵水停顿了一下,却把手捂在了小腹上,继续笑道,

  

   「嘻嘻,都是个催人赶紧投胎的大凶之日又怎么会是成婚的好日子呢,除非…在我们拜堂前…那位骚狐媚子…先让我们中上“头奖”。」

  

   「胎神是什么。」

  

   没有理会那骚妮子的发骚,癸水继续问道。

  

   「胎神就是胎神咯,不过比起神啊,你更喜欢他们的另一个名字——邪祟,而且是想要借女人莲宫投胎的邪祟。他们占的地方,孕妇定不能久留,否则就会动了胎气,轻则胎神入体,替换掉莲宫中原本胎儿的灵核,重则胎气大动,孕妇提前落下死胎。」

  

   「海中金呢。」

  

   「海中金者,宝藏龙宫,珠孕蛟室。」

  

   听完葵水的回答,癸水陷入沉思,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一个女人还没有怀胎,她在胎神占的地方久留,那会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胎神入宫罢了,你以为女子为什么阴气重容易招惹邪祟,你以为胎儿为什么只会在女子莲宫中育成?」

  

   「只闻天上白玉京,无有黄泉三生殿。也许很久之前曾经有过地府,但是现在没了。人死了仍意难平就会保留灵核成为邪祟,邪祟想要转生就要投胎,可一旦入了女子莲宫,它在母体下次癸水犯前,胎内若是形成了生命,自己便能成为那胎儿的灵核,如果没有,那就随着癸水从淫窍中——“哗”地流掉了。」

  

   「癸水会溶解灵核,弱小的胎神来上这么一次就无了,一些强大的胎神,大概会元气大伤。能够借助女子莲宫投胎的胎神是少数,大多数胎神是在女子的莲宫中等到癸水泄洪,灵核被癸水溶解成馥郁灵体,同那些原本携带的灵体一起被女子莲宫照单全收。就这样,即便是不能留有灵核,女子莲宫也会依附幽禁大量灵体,蕴含馥郁灵体的莲宫也能从无到有地给胎儿孕育出一个新的灵核。」

  

   「于是,胎神占方不适合孕妇,倒适合求子求胎的女人。在胎神占方处交媾,女子自然会多子多胎。同时,胎神占方处的胎气也更加馥郁,这些胎气也会为女子莲宫所收。胎气极度馥郁的莲宫会形成灵脉,莲宫会成为灵胎宝穴,在灵脉附近孕育而出的胎儿也会更加受天道眷顾,这体现在天资体质魅力悟性根骨福缘等等方面,从温存灵脉的莲宫中育出真龙天子的概率也会更高。」

  

   「灵体,灵体就是胎气,胎气无处不在,空气中便蕴含大量胎气。目前并没有人发现人间的灵体出现过损耗,但是损耗确实存在,而天上的白玉京会不断往人间送来胎气,人间的灵体含量呈上升趋势,这也是为什么人总是越来越多的。如果哪天天上白玉京不降胎气下来,那么人间怕是人越来越少了。」

  

   「对了,告诉你一个心牝的特征,心牝啊,听说都是太阴蚀魇的命理,比那些命理纯阴的女子还要阴。同时,她们的癸水又不具备溶解胎神灵核的能力,莲宫对于胎气和胎神的幽禁作用几乎是无限的。天生莲宫就是灵胎宝穴中的灵胎宝穴,胎神一旦被吸进去就除非是心牝产子便再也不能出宫了,不过呆在里面,胎神便会被心牝的莲宫温存养润,就算等到心牝身死道消才得已离开,这对于胎神来说也是赚的。」

  

   说到这,葵水又捂了捂自己的小腹,似乎那下面真的有什么灵脉。

  

   「如果只是这样,心牝倒也只是稀罕一点的苗床。可是心牝的莲宫可以打破天理人伦,任何生命和心牝交媾都可以让她产子,甚至是邪祟利用心牝亵渎天理产出鬼胎,更离奇的事情是那群信奉斗姆元君的坐忘道,也声称心牝能和白玉京里的司命交媾产下不应当存于现世的孳孽。这些骗子的谣言竟然也从监天司那边得到了承认,之后甚至还有人传那些不见了的黄泉三生殿,地府大门就是心牝的莲宫胎门,钻进去就能找到那些被司命藏起来的地下“白玉京”。」

  

   「这么说,我能活到现在才被人抓去生崽还真是幸运。」

  

   癸水感觉自己的后脊骨发凉。

  

   「怎么不是呢,要知道上一个被发现的心牝还是大齐开国皇帝的生母。九岁就被邪修掳去当鼎炉,生了娃,谁知灵胎宝穴里钻出来个真龙天子,年纪轻轻就把父亲和哥哥们刀了,霸占了生母的身子,后面他灭了大梁开了大齐,可惜战场上旧伤复发英年早逝,大齐九子夺嫡,皇子们为了江山和生母身子杀的死去活来。最后那可怜的心牝又只得为活下来的那个自己孩子继续传宗接代延续香火。这也造成了之后大齐内乱难平,龙脉如今一分为二的下场。」

  

   「可她是他们娘亲啊。」

  

   癸水似乎是被葵水的故事气到了,她不敢相信孩子会去糟蹋生母乱了人伦,虽然是作为「野猫」生存了好几年,但是癸水至少也当过几年「家猫」,读过几年诗书礼易。

  

   「凡是从心牝莲胎里面钻出来的,都是受天道眷顾的,能产出真龙天子的心牝莲胎,哪怕是怀了个病胎,也是受天道眷顾的病胎。为了这些孩子,甚至是单纯贪恋心牝美色,这些后代也有霸占生母怀上禁忌之胎乱人伦的理由。」

  

   葵水的笑声中带着一些讥讽。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明明我都不知道。」

  

   被葵水话语震撼到了的癸水问出了这个困惑好久的问题。

  

   「你是癸水,我是葵水,癸水可不一定知道葵水知道的,正如葵水可以知道癸水想法而癸水不可以知道葵水的想法。不过你倒也不用防备我,毕竟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们即是“玄牝”。如果,如果有一天,你能知道我了,那么便意味着我们的地位发生反转,我想你不会想要看见那一幕的。」

  

   ……

  

   孪生女道童们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师娘这么快又想如厕了,内心不禁寻思起有失师礼的想法——到底是师娘肾虚还是尿腔太窄。可是正当她们准备带着一些女童们再次在地上铺上软枕的时候,那天姿国色的师娘似是想开了,让自己姊妹解衣上前服侍。

  

   道童姊妹自然是面露欣然,这意味着这位天姿国色的师娘愿意接纳她们,甚至有可能收她们作为贴身丫鬟。

  

   「对了,你们姊妹二人有名字么。」

  

   淫狐头尾相连蜷缩成一团正在被子下面睡觉,大红被子上上凸出一个“狐团”山峦,葵水就这样依靠压在那“狐团”上,神情惬意极了。

  

   「我和妹妹都是出生在清鹄观的,和那些义塔下来的孩子们不一样,我们从小就没有名字,只有真人师傅在我们出生时赐的道号。」

  

   「道号也行。」

  

   葵水并不在意。

  

   「道号“紫葳”。」

  

   孪生道童的姐姐如是道,姐姐的发梢上也确实别着赤色的紫葳花,所谓的紫葳,便是凌霄,是一种药材。

  

   「道号“紫菀”。」

  

   和姐姐长相并无二致的妹妹并没有姐姐那么开朗,她对这位又高又美的师娘还是心存敬畏的,就像是对真人师傅那样的敬畏,她的发梢上别着青色的紫菀花,紫菀也被称为青菀,也是一种药材。

  

   (在本章中,从这里开始,大家除了可以代入癸水外,也可以从紫葳和紫菀二人中任选一位代入,因为本章后续还有她们的剧情。)

  

   「好的,那你们姊妹二人选一个出来用嘴穴当我的尿盂,剩下那个去舔另一个的淫窍。」

  

   「好…好的…我来当师娘的尿盂。」

  

   身为姐姐的紫葳不假思索道,虽然她们是双胞胎,自己也只是比妹妹早从产门钻出来一会儿,但是一直以来,开朗的紫葳总是站在妹妹的前面,为性格阴郁的妹妹挡风避雨。

  

   「那么紫葳就来当我的尿盂,紫菀来舔你姐姐的淫穴。结束后,如果紫菀能舔的紫葳春潮涌动、淫水横流,并且紫葳能把我尿腔里的尿液全都饮下不漏一滴,师娘我便收你们当贴身丫鬟。」

  

   葵水说完,瞧了了一眼身前脱得赤果果的二女的神情,姐姐欣喜之情溢于言表,而并不那么开朗的妹妹,也露出了微笑。

  

   见此,葵水双手微微提起自己的大红长裙,示意紫葳像狗一样趴在地上,把头钻入自己的胯下给自己舔舐吸吮尿穴。

  

   见紫葳已经钻入了自己的裙下舔在了自己的尿穴上,那凤冠霞披的下身裙上出现了一个球形的头部凸起,葵水便索性玉腿一夹,夹住了正在给自己吸吮尿穴的紫葳脸颊,随后又用手隔着裙子去把紫菀的头往自己的淫窍上按的更紧。

  

   师娘淫窍里的气味并不难闻,相反的,甚至有一种勾人魂儿的那种奇氛,只是尿穴中稍稍有点…骚味。

  

   而与此同时,紫葳也像狗一样趴在了地上,开始用粉舌轻轻舔舐着姐姐的淫窍。

  

   「哎,终究葵水不是癸水,葵水还是有极限的,这副心牝的身子我并不能控制太久。诺,我玩够了,还给你吧。让我稍微睡会,等到你和那骚狐媚子同房交媾到了受不了的时候再唤我出来替你吧。姐姐我就算是拼着铁锁连卵,一炮多响,作为那一胎狐崽子蹴鞠队的回赠,姐姐我也要把她榨到太上忘情忘一个月的程度。」

  

   在脑海中对癸水如是说着,葵水就又成了癸水。

  

   就像是一个没有任何责任心的姐姐,在妹妹下楼拿快递急件的时候信誓旦旦地声称会代她打电动拿下此局晋级赛,结果妹妹一回来,姐姐就把手柄丢给了她。虽然这战绩目前是全场第一,但是聊天栏上全是自己这个号发出的污言秽语,对面的敌人各个都要上前问候自己家人,哪怕是输了这局也要癸水必须死。

  

   缓过神的来的癸水身体一颤,她的双手正隔着裙子按着紫葳的头,双脚夹着紫葳,而紫葳正在给自己吸吮尿穴。

  

   「呜。」

  

   癸水身体一阵痉挛,但是小嘴还是牢牢忍住没让那声开闸泄洪的娇啼从嗓子里蹦出来,而是发出了一声娇人的闷惹。

  

   燥黄腥骚的尿液从癸水的尿穴中喷射,滚烫尿液击打在紫葳的上舌膛上,这种气味和冲击感差点呛到她,但好在紫葳忍住了,她必须忍住,因为她想要和妹妹一起摆脱道童的身份,只要能够成为师娘的贴身丫鬟,哪怕是天天当她的童子厕,自己也愿意。

  

   正苦恼姐姐怎么还不流淫水的紫菀又哪能知道姐姐现在正在接受癸水的尿液冲击,她于是开始动了歪脑筋,紫菀开始用皓齿轻轻撕咬姐姐的阴唇,再而用舌头剥开姐姐蒂蒂的胞衣,随即用皓齿轻轻在齿缝间搓揉。

  

   「呜……」

  

   这一次是紫葳喉咙中发出的娇人声,但是即便如此,她也有好好地用嘴吸吮师娘的尿穴,师娘骚味十足的烫尿在口中冲击上舌膛的力道已经开始减弱了,这是一个好消息,自己基本喝掉了师娘秽物的七七八八了。

  

   ……

  

   见两位孪生女道童已然穿回了那件大红礼袄,她们脸上的表情既紧张又激动,其他童女们往她们身上投去羡慕的眼神。

  

   「既…既然…我这么说了,那你们…当我贴身…丫鬟吧。」

  

   没有葵水那么厚脸皮的癸水现在还处于刚刚排尿的心悸中,她不知道那骚妮子是不是有意憋尿再而在紫葳吸吮的时候忍住不泄,快到尿肌临界点的时候才突然换人。

  

   「不过…你们还是先去漱…漱个口。」

  

   癸水是知道葵水那骚妮子是十足十的性格恶劣,百分之一百二的坏女人。林碎是个野心家,而葵水同时具备野心家和坏女人的特质。如果是她,她现在绝对会食言,再而看着那两个可怜兮兮的小女孩流出眼泪,肆意嘲笑她们的幼稚和异想天开。

  

   如果只是这样就结束了,那葵水便会具备大多数坏女人具备的那种愚蠢。可是葵水很聪明,甚至用冰雪聪明和千伶百俐也难以形容,她会等,等到两个女孩子流尽泪水后再告诉她们,自己感觉她们很可怜,所以决定把先前的戏言作真。不过,妹妹可以当她的暖床丫鬟,而姐姐则是要充当她的每天的童子厕。

  

   给她们一些希望,然后又把希望全都践踏,在绝望到了顶峰时,又重新告诉她们希望是真的,她们做到了。可是,原本亲密无间的姐妹却被告知希望是有差异的,一位是大小姐身边衣着光鲜的妹妹,另一位则是脱得赤赤条条的被牵着狗绳的姐姐。再而又给姐姐几粒糖,给妹妹几棍子,让妹妹体验几天姐姐的生活……

  

   不过癸水自觉自己是做不出来葵水会做的事的,她虽然谈不上圣母,但也不是葵水那种坏女人,把人和人之间的交际变成了纯粹的游戏,训犬游戏。

  

   ……

  

   凤冠霞披舞红妆,玳瑁锦缎着新颜。

  

   身为今日女主角的癸水终于听见了石门后面的脚步声,那种轻飘飘仿佛走在绒毯上的极轻脚步声不用想就知道是那狐媚子。倘若是常人,定是听不见的,但心牝的身体给予了癸水远超常人的感知力,那不仅仅是疼痛和快感的感知力,还有听觉视觉嗅觉等等。

  

   由于还没到吉时吉刻,迎亲的狐媚子并没有心急火燎地赶紧推门,而是在等待。

  

   这种明明到了门口却不推门的动作反而让癸水的心情出现了波动。明明对那狐媚子没有任何感情的基础,但是癸水的心头却冒出了好多奇怪的思绪,她开始怀念那狐媚子身上的香氛味,她开始好奇今天的狐媚子会穿着什么样子的礼服来迎娶自己……每一个少女都对自己的结婚对象有着各自期待,在等待的煎熬和期待的滤镜下,癸水开始感觉那狐媚子好像除了是个吃人的狐媚子以外,没有什么不好的。

  

   终于迎来迎亲的时刻,坐在床上的葵水被一群女童围绕,而门口雕刻着龙凤浮雕的石门也被小男孩们推开,一位穿着大红色锦裘道袍的窈窕狐女走了进来。那桃腮杏脸的狐女有着一头雪色的长发,柔顺的雪发不羁地披到腰间,她的狐绒耳朵自信的高高耸立,连耳尖的“聪明毛”也清晰可辨。

  

   「辰时初刻,清鹄真人“珀魅子”以嫡妻之礼前来聘娶红颜“玄牝”。」

  

   珀魅话音未落,坐在床上的癸水捂起了小嘴咯咯地笑了起来。然而嫣然含笑的新娘并不疏礼,因为此时此刻,含情脉脉的新娘坐在床上对着新郎笑起来是十分符合这个喜庆场面的。

  

   现在,无论是癸水还是葵水,都在冁然而笑,不过她们各自笑点并不相同。

  

   「破妹子,这什么搞笑道号,我还以为她真的叫清鹄子呢,原来是破妹子。哈,哪怕是狐媚子也比破妹子好听呀。」

  

   「嘻嘻,原来今日五行“海中金”是出在这里。」

  

   葵水也笑了起来。

  

   「海中沉金,宝藏龙宫,珠孕蛟室。水盈则为海,琥珀即金玉,金玉沉海,水旺而金亏,故癸水旺而珀魅亏,旺以淫水亏以阳精。蛟室孕珠而龙宫藏宝,珠宝俱有,多子多胎,然龙宫居龙,蛟室居蛟,雄龙雌蛟皆荟萃于水中宝穴……」

  

   解象解到这里,原本冁然而笑的葵水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了。

  

   「寄了,真龙天子,还是两胎真龙天子,一位皇帝和一位女后甚至是女帝……此胎断不可怀呀。」

  

   ……

  

   行过了礼,穿着大红色锦裘道袍的珀魅便走近了床边,随后俯身去抱自己的未婚娇妻。

  

   「怎么了,你脸上这么红。」

  

   狐女珀魅望着被自己公主抱的癸水,四目对视间,两个人都看见了对方眸子下面隐藏的很好的爱慕情愫。

  

   「没…没事…只是…只是…请…请问…你也抹了胭脂吗。」

  

   癸水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从下往上看那狐媚子,竟发现对方生的竟是如此顺眼,狐女的星眸与皓齿,全都长到了她的心坎里去了,癸水的心脏不禁狂跳,而她上一次这么跳的时候,还是自己第一次看见自己的主治医师林碎。

  

   「你好,我是林碎,现在是你的主治医师了。」

  

   少女狡黠地向少年的额头吻了一下。

  

   「我是一只能让君王不早朝的狐媚祸水。狐媚自然会每天施朱傅粉的,更何况囍日。」

  

   珀魅平淡地说着自耀的话,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

  

   「你…真好看。」

  

   癸水满脸通红,如果说之前还在摇摆不定的话,现在她是真的动了情。

  

   「嗯,你也是。」

  

   虽然珀魅的声音依旧,但是癸水能看见她的脸也开始红了。

  

   在童子童女的目送下,抱着癸水的珀魅来到了石门口。

  

   石门外站着一只麋鹿,那麋鹿有一只矮马那么大,可近看,又能让人感觉到一丝诡异的刺目。那的的确确是一头麋鹿,可是又好像不是麋鹿,说不出来不对劲的方面但又确确实实不对劲。

  

   直到珀魅抱着癸水靠近了它,癸水才发现了麋鹿的不对劲——那麋鹿的皮尽是人皮。

  

   不要误会,这并不是说这麋鹿是什么披着人皮的邪祟,人皮确实是那麋鹿自己长出来的,除此之外,癸水也发现那麋鹿的眼睛是人眼。就连耳朵,它也有四只,除了头顶上的鹿耳外,还有脸颊两侧的人耳。甚至是这麋鹿的肚腹上垂着的,也是两对饱挺的女人乳房,一对和人一样挂在胸口,另一对则是和鹿一样挂在小腹上。

  

   虽然描述起来很恐怖,但是这头“人鹿”看上去并不恐怖,她甚至还很漂亮,有一种妖艳且猎奇的美。虽然是猴子化成了人,但倘若是鹿化成了“人”,那此人鹿可以称得上是“人”中的美人了。

  

   看到这,癸水又看了看抱着自己的珀魅,这九尾也是“四声道”的。

  

   「这是“麖”的一种,“女麖”,也算是一种祥瑞。」

  

   似乎是看出来了少女的困惑,抱着癸水的珀魅靠近了那头女麖,暗示她可以去抚摸自己的坐骑。

  

   癸水把手放在了鹿的鼻梁上,女麖向她眨了眨眼,抛去那双妩媚的人眼、人耳和嘴中洁白的人齿,这就是一头鹿。

  

   感受着手中带着鹿绒的人皮触感,癸水不禁咂舌。

  

   「传闻中一些过了花信年华(24岁)却未有婚嫁的俏佳人,如果有天入梦看见了一头溪边漫步的“麖”,她产生了好奇并跟随这头“麖”行约百步,“麖”便会引她去往水涧。在这里,“麖”会邀请那女子和它交合,倘若女子并不拒绝,那么梦中她们便会一直交合到鸡鸣。」

  

   「梦醒之后,女子若能保守秘密,于是这一旬,这女子每夜都会梦到自己与“麖”交合。在最后一次梦到“麖”的那日醒后晌午,定会有公子们前往女子家中求亲,这些公子大多非富即贵,良材美玉。因而“麖”会成为祥瑞,一些女儿嫁不出去的父母往往也会在女儿的贴身肚兜上绣“麖”。」

  

   「如果,在那和“麖”交合的一旬中的某夜,女子有心卵落入莲室,她便会有小概率怀上“女麖”。怀上“女麖”的女子往往会腹生异象,家人以耳贴脐则能听见呦呦鹿鸣。十月后,女子胎门开了十指,家人望女产穴,便能看见“女麖”的头颅和鹿茸。」

  

   「能怀上“女麖”的女子往往象征着富贵招财与多产多胎,乡里若是听闻了谁家大闺女怀了“女麖”,求亲说媒的人能踏破门槛。但是事实也是如此,那些女子往往确实会为郎儿家招财进宝,生一堆大胖小子。」

  

   见癸水沉迷入了自己的故事,珀魅便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被吻了额头的癸水楞了一下,脸蛋红扑扑的。

  

   「怎么…你也…」

  

   「嘛…只是个吻而已哦…待会要是到了…破瓜开苞…的时候…丫头你岂不是要从脸上滴出血了。」

  

   听见了狐媚子的荤段子,癸水脸颊已经红到可以滴血了。

  

   就在这个时候,急促的脚步声从洞道的远处传来——那是一群人正在搬运重物的声音。

  

   他们所搬运的便是珀魅正在等的东西。

  

   不一会,一只巨大的米缸被停在癸水门口,那些搬运米缸的弟子们随即离开。着红衣的童男童女们也从房间内走出,他们合力把那米缸挪到了门口东南方。

  

   那米缸有半人高,缸内装了半缸磨好的白色精米,米缸直径约莫有四个成人长。

  

   「开始吧。」

  

   随着珀魅子的一声令下,童男童女们各自分散找好了自己的「舞伴」,不一会儿,十二对金童玉女便已经两两而立,其中就有癸水的丫鬟「紫葳」和「紫菀」。这些男孩和女孩们开始脱衣服,由于青狐洞天内地热充足,甚至还有大量天然温泉泉眼,因而即便光着身子也不会感到寒冷。

  

   「……」

  

   癸水隐隐约约猜到了珀魅在做什么,她今天已经从葵水的口中知道了「胎神占方」,今天的胎神在自己的闺房门口、门外东南方以及米缸边,而接下来,这个米缸也许会成为「米床」,是狐女珀魅为自己精心准备的开苞破瓜的地方。

  

   「喂,葵水,你知道那些孩子们是在做什么吗?」

  

   癸水并没有去问抱着自己的狐女珀魅而是问起了另一个自己。

  

   「“滚床单”。」

  

   「什么?」

  

   「既然你都猜到了那是“米床”,那么按婚礼习俗,为了祈福与求嗣,婚床上往往会提前让孩子们先滚一滚,如果想要儿子就找男孩滚,如果想要女儿就找女孩滚,如果是富贵人家想要龙凤胎就找金童玉女滚。当然,这狐媚子下的手比较阔绰,直接让十二对约莫十二岁的金童玉女现场在“米床”上同时破身。」

  

   「她发癫了吗…这是封建迷…」

  

   当震惊中的癸水话音未落,葵水便打断了她。

  

   「你才癫了,这不是那个梦中世界,这里没有封建迷信,或者说,这里除了封建迷信外一无所有。」

  

   葵水停顿了一下,继续道。

  

   「十二位金钗之年的少女在这胎神占方上破了瓜,再而也有十二位十二岁的少年在此处泄了元阳,甚至还有一位心牝也要随后被开苞,这里很快就会聚集整个青狐山上想要投胎的邪祟,也就是老黄历上说的“胎神”。此处的胎神和胎气将会达到可以在现实中凝固出来的程度,甚至在你破瓜受胎之前,这十二位金钗年华的少女就会先你一步受胎。」

  

   「……」

  

   「说得直白一点的话,这些少女的莲宫中马上就要长出无形的灵脉咯,接下来这里要诞生十二个灵胎宝穴。与此同时,这些人生中第一次就被元阳滋润的少女也会在自己的莲宫中孕育出一些不同凡响的孩子。」

  

   「毕竟待会这里到处都是胎神,那些自觉不够强大的胎神还是更愿意借这些少女的母胎转生,毕竟不是谁都幸运且强大到能够钻入心牝莲宫还有机会在心牝产子时被她生出来,比心牝莲宫次许多的灵胎宝穴也还勉强凑合。」

  

   葵水说完便沉默了,似乎是有什么想说,但是最后还是放弃了。

  

   「你是不是在瞒着我什么。」

  

   癸水感觉到了葵水的异常。

  

   「是,但是,如果你想知道的话,我便会告诉你。」

  

   「与我有关么。」

  

   「嗯。」

  

   「那会因我的选择而出现不同吗?」

  

   「不会。」

  

   「是因为我实力太弱了吗。」

  

   「是的。」

  

   「那还是告诉我吧。」

  

   「如果待会你受胎了,十个月后,从你莲宫胎门中钻出来的会是真龙天子…们,至少有一位皇帝和一位母仪天下的女后甚至是女帝。」

  

   「……」

  

   「还记得我告诉过你的故事吗,我的建议是不要去试图孕育真龙天子,至少现在不行,你还太弱了。当然,这是我的建议,我不会去干预你的决定。」

  

   「那…我有选择么?」

  

   脑海里,望向葵水的癸水露出了惨淡的微笑。

  

   「没有,那狐媚子是注定要在今天把你破瓜开苞的,除非她亲眼看见你受了胎,怀了她的狐崽子,否则她是不会罢休的。」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在这之后,我偶然路过了“胎神占方”,动了胎气,提前落了胎……」

  

   「不可能,你是心牝,除非是天上白玉京,否则没有哪个地方的胎气能比你莲宫中存的还多,甚至是那些想要钻入你莲宫中替换胎儿灵核的胎神,也只能在你的莲宫胎门上碰一鼻子淫水。心牝的莲宫无时无刻不在吸附身边的胎神,除了她怀胎之时,心牝怀胎时的莲宫胎门会闭合到隔绝内外,根本不存在去替换心牝胎儿灵核的可能性。」

  

   「那用汤药、重物……」

  

   癸水还没说完就被葵水打断了。

  

   「只要那真龙天子的胚胎粘连在你的子宫内膜上,不,甚至更早,只要你的心卵被那狐媚子的九尾精虫钻了心,你便无法摆脱了身为龙母的命运了。受胎的那一刻,天上白玉京里面的司命都会把视线投到你的莲宫中,接着是受胎异象到怀胎异象再而到临盆异象,天道会在那受精的一刻彻底书成。」

  

   「……」

  

   「换句话说,只要你今天受胎,你的莲宫胎门之上,便是盛放着这个世界的主角。她们的一生都在你的心卵被九尾的精虫钻了的那一瞬间书于天道上,那是连白玉京里的司命也无法违抗的天道,这是现世的意志。甚至,我是说甚至……」

  

   「甚至什么?」

  

   思绪繁杂的癸水直接问道。

  

   「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你其实就是那个世界的人,你被送过来就是为了…成为…主角,主角的…母亲。」

  

   「不是成为主角…而是成为主角的母亲么…」

  

   癸水脸上的笑容十分惨淡。

  

   「……」

  

   这一次,换了葵水沉默了。

  

   「那你呢,你会帮我吗。」

  

   葵水看着那位向自己提出问题的女孩,脸上挂着极度惨淡微笑的女孩。

  

   「会,我会的。」

  

   「那么拉钩。」

  

   ……

  

   (接下来的几段大家可以从紫菀和紫葳二人中任选一位代入。)

  

   恍惚中,葵水听见了呻吟的、娇啼的、快乐的、痛苦的、男声的、女声的…音与声,声音把她拉回了现实。

  

   她把视线投向不远处的米缸,那边正是声音的来源。

  

   十二位少女跪在米上,双脚分叉,把头埋入米间,并没有多少肉的屁股撅起,双手各自伸向左右,同左右两侧的女孩十指相扣。这十二位女孩就这样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在米床内的边缘上围了一个圆。

  

   而她们的屁股后面,各自有着一个男孩,男孩的阳物正对着俯身撅着屁股的少女的淫穴,他们双手抱着交媾少女的臀。

  

   随着一声声齐唱般的口令,所有男孩的阳物都动作一齐地抽插那专属于自己的淫穴。

  

   「浅!」

  

   男孩齐唱道,一些敏感的少女也禁不住发出了娇啼,癸水从中听见了紫菀的声音。

  

   「浅!」

  

   男孩齐唱道,这一次发出娇啼的女声少了一些,可是不包括再一次发出娇啼的紫菀。

  

   「浅!」

  

   男孩齐唱道,这次娇啼的女孩比第一次还要多,然而可喜可贺的是紫菀终于忍住了,可紫葳没有忍住,甚至声音比紫菀发出过的还要娇人。

  

   「深!」

  

   男孩齐唱道,这一次几乎是所有的女孩一同发出了娇啼,紫菀和紫葳十指交扣,仿佛要把自己感受到的快感连同理智一起分享给对方。

  

   「浅!」

  

   男孩再一次发出了齐唱声。

  

   ……

  

   男孩与女孩的肉体连接处往下,那些白色的精米上多了点点滴滴的鲜红——那是处子的元阴。不过很快,这些鲜红身边又落下点点滴滴的白浊——那是童贞的元阳。

  

   几轮下来,似是有女孩泄了,不过泄了也就泄了,臀后的少年都是初生牛犊,并不会因为女伴的高潮而去停止欺负对方的小妹妹,只有身旁那两位和自己十指相扣的少女,才会用握紧的十指和掌心传递她们的关心,即便她们同样也处于快要泄了的边缘。

  

   又是几轮,大多数女孩已经泄了,部分男孩也是,不过他们都在昨天晚上被珀魅子喂了汤药和符咒,哪怕身下压的是白玉京里面的瑶母元君、斗姆元君,他们也有勇气去一试司命的腔道深浅。

  

   空气逐渐变得粘稠起来,恍惚中,癸水看见了眼睛,空气中长满了眼睛,密密麻麻的眼睛;眼睛转瞬而逝,癸水看见了嘴巴,千人万人的嘴巴,这些嘴巴长在空气上开开合合,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然后癸水看见了阳物,孩童的,男人的,老人的,如同包皮垢一样的臭味让她捂住了鼻子;接着癸水看见了淫窍,各种女人的淫窍,处子的,少妇的,生过孩子的,没有生过孩子的,馒头状的,蝴蝶状的……

  

   最后癸水听见了婴儿的咯咯笑声,无数个婴儿同时发出的笑声,极端的嘈杂又极端的静谧,这种声音几乎是欲望凝固后的颜色,葵水能从这些颜色的味道中嗅出贪婪以及渴求。

  

   癸水想要呕吐。

  

   如果需要比喻的话。

  

   如果不觉得恶心的话。

  

   周五的午夜,加班加到了极晚的你穿着那身OL装,正当你庆幸自己上了一辆没有乘客的末班公交时,你突然听见了孩子们的声音。

  

   这是一辆失事的幽灵校车,你是车上的唯一一位女性,你开始察觉到。

  

   你看见了小鬼们,那些小鬼们挤满了车厢,椅子上,车窗上,车顶上,每一位小鬼都用色迷迷的眼神望着你;不,他们不是在看你,你察觉到了,你对他们并不重要,他们只是在馋你身子,或者说,他们能轻易看穿你的肉体,他们对你那盆腔里的鲜活子宫和卵巢里的新鲜卵子垂涎欲滴。

  

   渴求投胎的小鬼们不再满足于视奸你的子宫和卵巢,他们开始毛手毛脚起来,你不得不选择并拢双腿,不断把那沿着自己双腿往裙下爬的小鬼拎起来丢远。但是小鬼太多了,多到以至于你的臀下的椅子,都是一个渴求投入你胎中的小鬼所化。

  

   打破癸水恍惚的声音来自于体内。

  

   「娘!」

  

   自从寄生于癸水的尿腔后,靥朵便很少发出声音,因为她一直都在搂着嬢嬢睡觉。

  

   身为“早产儿”的靥朵,再一次体会到了母胎中的感觉,她把大多数时间都花在了睡觉上。不过这一次,她醒了,之所以会醒来,是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头上的“被子”以及两边的“枕头”的温度正在上升,她很担心嬢嬢。

  

   那是少女尿腔上的子宫与卵巢,现在,癸水的子宫和卵巢的胎温开始上升。盘根错节的“灵脉”甚至从虚空中具象化出来,成为了包裹少女产道、莲宫、卵巢上的「青筋」。这些发着虹光的筋脉在盆腔里凸显,隔着肚皮也能看见癸水小腹下若隐若现的辉光脉络。

  

   就好像是癸水的盆腔里突然出现了难以计数的「小龙」,这些如蛇般的「小龙」在她的莲宫肉壁上蜿蜒逡巡,并且间歇性闪烁出虹色rgb辉光,甚至是隔着肚皮,也能明显看见那莲宫与卵巢的轮廓。

  

   胎内的燥热正是代表着她的身体开始兴奋。躺在少女盆腔中的「八抬大轿」上的莲宫就像是一个居于监狱堡垒中心的「典狱长」,正义感爆棚的她看见了一群满脸横肉露着淫笑的「恐怖分子」自投罗网。她自然也会燥热兴奋起来。少女啊,准备撸起袖子把这群疯子全都关进自己的「大牢」里。

  

   鬼鬼队,蹲大牢。

  

   至于「刑期」多久和「伙食」怎样,那就要看这群神经病在自己「大牢」里的「服刑态度」如何咯。

  

   不过,这个正义感爆棚的美少女「典狱长」也很现实。「蹲大牢」还是「蹲苦牢」甚至是「蹲水牢」、「小黑屋」全部都是按囚徒「实力」、「态度」以及「贡献」决定。而那些最强大的、且愿意掏钱的「狱霸」,如果还能卑躬屈膝地跪在地上舔她的脚趾,当她的狗,那么她是不介意给对方一个「好好改造重新做人」的机会的。

  

   她很相信这些「坏蛋」会在自己的「牢房」里好好改造成为一个「新人」的,出来后也一定不会给她惹祸。

  

   「靥朵,我没事,你继续去睡吧。」

  

   癸水对着靥朵如是道。

  

   「嗯…靥朵…喜欢…娘。」

  

   ……

  

   待到那些少女们的小腹上,隔着皮肉都微微露出一抹若隐若现的黯淡辉光时,便意味着灵脉已然形成在了他们的莲宫中了。

  

   少女们终于得到了休息和喘息的时间,纷纷倒在大米上,随后给自己翻了个面,含情脉脉地看着那位在自己淫窍内来回耕耘的小情郎,最后她们又一同用手重新和两边的女孩十指相扣再次围成一个圆。毕竟除了男女之间的那些情愫外,还有与自己「携手」一同经历「受胎战役」的同伴们之间产生的同袍情。

  

   不过少年们还不可以休息,筋疲力尽的他们纷纷俯下身子检查自己女伴的小腹,再而是她们的淫窍。少年们用双手围成一个圆柱圈,再而把圈放在少女的小腹上,用眼睛瞅着那个圈盯着女伴的小腹。

  

   由于她们的胎中灵脉是不可能和癸水这样的心牝相提并论的,因而用手遮蔽外界环境光十分重要。

  

   用手遮蔽了外界环境光后,少女盆腔中的辉光也会隔着肚皮显示的更为清楚一些,少年们首先要数出那些发出辉光的脉络数量,也就是少女子宫上产生的「发光青筋」的数量。这些灵脉并非是一同闪烁的,因而需要好好分辨位置,两次闪烁在同一处附近的辉光大概率是同一条灵脉,反之则不是。

  

   在数清女伴子宫上的「发光青筋」的脉络数量后,然后少年们还要记住这些灵脉的颜色和亮度。

  

   在这之后,最重要的事情来了,他们需要用尽可能的遮蔽外界环境光,然后用眼睛透过手上的狭圈一处一处检查女伴的小腹,如果在某次辉光闪烁间,在某处光脉上或者是扩散光的光带上出现了一枚不大的影斑,那么便意味着这里有一枚少女的心卵。在确定好心卵位置和心卵数量后,他们需要用耳朵紧紧贴上女伴的小腹,开始倾听对方胎中的声音。

  

   一般到了灵胎宝穴这个层次,胎中异象便会显现,这一般被分为「受胎异象」、「怀胎异象」以及「临盆异象」,因而此时此刻正好处于「受胎异象」的发生时段。少年们先是要听清楚女伴胎中的声音,再而是分辨胎中声音的强度和属性。

  

   就比如说,贴在紫葳肚皮上的少年依次听见了「空灵」且「清脆」的「空谷清鸣」、「微风」拂过「森林」发出的「树叶」「飒飒声」。再搭配上他先前从紫葳小腹上发现的一处光脉上的阴影色斑,现在便能大致推断出紫葳会在十个月后分娩一对同卵孪生子,先从母亲莲宫胎门中钻出来的小宝宝大概率是「玉墟」命格,而后出来的小宝宝大概是「紫霞」命格。

  

   而紫菀的受胎异象,首先是「炽烈业火」烧灼「薪柴」的「噼啪作响」,其次是「下雪之后」的「极度静谧」与「踏雪声」。再搭配上少年先前从紫菀小腹下的光脉扩散出来的光带上看见的两枚阴影色斑,大概能推断出紫菀将会怀上一对异卵双胞胎,头胎则是「纯阳」命格,次胎则是「玄阴」或者「归元」命格。

  

   听完声音后,他们需要用手掰开女伴的淫窍,借助女伴莲宫中的灵脉发出的辉光,查看女伴的胎门,由此来判别是「吉胎」还是「凶胎」。

  

   此时此刻,从淫窍外的视线透过了紫葳的软糯腔道,投在了少女的私密胎门上——在紫葳胎门附近的光线出现了一些扭曲,那种扭曲类似于热浪下的空气发生光线偏折,就好像是紫葳的莲宫内部胎温过高,以至于余热通过了胎门在腔道内也形成了不亚于莲宫中的热浪浪潮。

  

   不同于紫葳,紫菀的灵胎宝穴的胎门外隐隐约约有一些白气。这种白气类似于大雪天的热汤因为寒冷而冒出的白色水蒸气。紫菀的胎温正在急剧下降,因为交媾而温度骤升的腔道和胎温急剧下降的莲宫存在差异,因而出现了腔道内部的空气因为感受到了胎门附近的寒潮而冒出白气。

  

   不同于紫葳的男伴一直把喜不自胜的笑容挂在脸上,而紫菀的男伴在看见紫菀胎门附近的白气后笑容逐渐复杂,那是喜悦和忧怜并存的表情。

  

   少年们纷纷把手插入米中搜寻着什么——大米中掺杂着一些符纸,而那些符纸便是他们要的。

  

   少年咬破了食指,用指尖的鲜血在那空白的黄纸上写着——「吉胎··大吉」,随后把那黄纸竖着贴在了紫葳的淫窍上,长条状的黄纸咒符把少女的「蜜裂」彻底遮住且封死。

  

   而紫葳的蜜裂上则贴着——「凶胎·大凶」。

  

   接下来直到「受胎阶段」结束,紫葳和紫菀都不能把那贴在自己「淫窍」上的代表着「正在受胎」的「封胎符」撕掉。

  

   即便是昨晚入梦前,这些少女们都饮下了汤药,并且用「心卵脱巢符」贴在了肚脐下,甚至早在一周之前,她们便各自用自己的丝绸发绳编制了一个贴身的丝绳亵裤,在贴合自己淫穴的附近用丝绸发绳编制了一个球形的绳袋,再而往里添入「离火暖宫珠」。

  

   穿着那条又勒淫穴又勒屁股还让小腹全天燥热的绳裤,目的就是为了小幅度提高自己的胎内腔温以及卵巢温度,让自己的胎内环境更适合受胎,同时也能让卵巢尽快调整生理阶段进入落卵期。

  

   而少年们,少年们则很简单,除了昨晚喝了些汤药、符水,今早吃了枚精力丸以外,他们也只是提前半月开始「滋睾醒精」。这个流程是每天的鸡鸣时,让自己的女伴和生母跪着各自含住他的一半子孙袋和一颗睾卵,保持阳物充血但是不射的状态一刻钟。据他们的真人师傅说,这是「滋睾醒精」,也就是提前告知自己的精虫接下来会发生的交媾,让他们在自己的子孙袋里养精蓄锐准备受胎。

  

   之所以要生母和今日的女伴各含一睾是因为这样才能告诉自己的精虫们,自己从谁的莲宫中出来,又要钻入谁的莲宫心卵中去。

  

   其实为了今天的受胎仪式,狐媚子珀魅很早就做好了准备,她原本中的计划中并没有自己的心牝娇妻癸水,而是让自己和某种特殊的邪祟交媾产下半邪祟半九尾的子嗣。这一纪(12年),其实是身为九尾的珀魅的一个发情期,她不仅每天肉欲高昂还渴望子嗣。

  

   然而九尾过于稀少,雌九尾都找不到更别提雄九尾了,要不是珀魅父亲在上上个甲子时就被司天监给杀了,否则她甚至愿意冒着怀上禁忌病胎的风险。最后,她甚至选择了找邪祟去怀更为禁忌的鬼胎。

  

   不过好在珀魅足够幸运,或者说癸水足够不幸,珀魅找到了癸水,身为心牝的癸水是能够和任何生命交媾产子的。

  

   即便是准备了这么多,也只是让每一位少女都在「受胎仪式:滚床单」时,在自己的「抬巢卵伞」里面至少备好一枚新鲜的心卵,以及让每一位少年的每一匹精虫都做好钻入莲宫进入心卵的准备。再而到刚才发生的九轮交媾,少年们也只是把自己从娘胎里便一直攒着的精虫都射入了少女的莲宫中。

  

   哪怕是少女们都出现了受胎异象,但也并不代表着此时此刻她们的莲宫中已有了属于自己的小宝宝。现在,新鲜的心卵如同一位待嫁的深闺小姐,正躺在女体的「抬巢卵伞」的「伞柄」「软床」上,而那些少年们的精虫,大多都在莲宫胎门的附近逡巡,最快的那一批也才刚刚通过女子的花心胎门。

  

   少年们的阳物还未发育至完全体,即便这些少女们的未成熟腔道深度较浅,但勉强能够体验被肉棒抵在莲宫胎门上射精的少女们也就只有三位,其中便有紫葳和紫菀姊妹,她们遗传了祖母的腔道不深的特质,而她们的男伴也同样是遗传了叔父巨根的孪生胎。

  

   癸水能单凭肉棒顶在林碎胎门上并把她的莲宫举高高,并且如同高压水枪一样的把种子喷射在林碎的胎内,又有了科技时代的生物活性药剂,那也只是让最快的一批精虫抵达林碎的输卵管管口。类比的话,少女中受胎进度最快的紫葳,她的胎内也才刚刚钻入了一亿一千二百三十一条精虫。

  

   所以,比起「受胎异象」,更适合的称呼是「受胎前兆」,肉壁中蕴含着「灵脉」的「灵胎宝穴」在某种程度上能够被天道庇福,提前显示出一些象征,这就是所谓的「受胎异象」。

  

   少女们的「受胎阶段」其实刚刚开始。当少年的阳物往少女腔道与莲宫胎门处注入精虫时,这便意味着少女的「受胎阶段」正式开始,之后最迟三天,她们的新鲜心卵尽数都会被童贞的元阳精虫钻入卵心,心卵受精而遗传物质开始混合形成「授胎心卵」,在这之后最迟四天,这些受了精的心卵便会在女体莲宫中找到心仪的胎壤并把自己种下去,最迟再过四天,这些「授胎心卵」便会成功在女体胎壤中发芽,成为胎儿。

  

   只有莲宫中的所有「授胎心卵」都在女体胎壤中发了芽结了果成了胎儿,这个「受胎阶段」才真正结束,紫葳和紫菀她们才能进入「怀胎阶段」。

  

   整个「受胎阶段」最迟会持续十二天,因而在这十二天天内,无论是紫葳还是紫菀都不能把自己淫窍上的受胎阶段「封胎符」给撕掉。这些贴在耻穴上 的「封胎符」粘度比涂了强力胶还要黏,除非十二天后的自动脱落,否则不能撕掉。即便是女体在这期间提前六天完成受胎也不行,毕竟充裕的时间往往也能让刚刚在胎壤上发了芽的胎儿与母体形成更加稳固的连接。

  

   「封胎符」不仅能隔绝外界的污染和侵胎,让少女莲宫中正在发生的受胎过程更加安定,同时也能封住来自于莲宫内部的污染。在此期间,由于「封胎符」封住的是整个女子淫窍,无论是尿穴还是淫穴。因而女体若是想要小解,则可以直接尿在封胎符上,封胎符具备吸收女体尿液液体和气味的能力,或者说,女体的尿液便是「封胎符」的燃料,吸收了越多女体的尿液,封胎符的力量也越强。

  

   ……

  

   此时此刻,抱着癸水的珀魅也十分忙碌,她的一只手托在癸水的背上,另一只手则托在癸水的屁股上。

  

   癸水能感觉道,热流从狐女珀魅放在自己臀下的掌心处往自己的盆腔里灌输,甚至从那些少年们还没有插入少女们的淫穴之前便已经开始了。

  

   这种热流暂时在癸水的盆腔中形成了一种看不见的保护膜,隔绝了那些想要入侵癸水莲宫的胎神也同时隔绝了癸水莲宫对于那些空气中的浓郁胎气的吸力。

  

   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倘若这里的所有胎神和胎气都被癸水的心牝莲宫吸走了,这些少女们的莲宫就没有养料去形成灵脉。

  

   只是这样也就罢了,癸水能感觉到珀魅往自己盆腔里灌输的热流还有别的作用,自己脸上的潮红就是最好的证明。

  

   「安心,你昨天犯了癸水,癸水之后的几天一般很难受胎。因而我用了真气帮你调和温养胎内生态,你的大多数“胎壤”都在昨天化作“癸水”出了“胎门”,不过有了我用真气在你的莲宫肉壁上“施肥松土”,心牝莲宫的肥沃胎壤还是很快地增厚起来。」

  

   珀魅脸上的笑靥越是旺盛,狐媚子的非人美貌越是能体现而出,她继续道。

  

   「看上去你的卵巢妹妹很喜欢我,我只是稍微用真气爱抚了她们几下,她们便很快进入了“落卵期”的状态。」

  

   「刚…刚才…我…的…心卵…落了伞么?」

  

   癸水说得很慢,声音也极轻,这种羞人的事情她原本是不想问的。

  

   癸水身为心牝,天生感知力就比较强。就在刚才,她隐隐约约感觉到了自己小腹中的异样,耳边也仿佛听见了「啵~」的幻听,那好像是什么无价宝珠从蚌肉中娩出的声音。

  

   「嗯,两枚,几乎同时。」

  

   听到了珀魅的回答,癸水算是知道了,为什么那清晰的幻听还带着回声的缘由了。

  

   「其实在你的卵巢还没落卵前,我有考虑强行用真气从你的卵巢里挤出一些心卵再而催熟。昨夜我还觉得心牝头胎就应怀八九胎,结果今天却想着第一次就让你怀个四五胎便行了。可是真当看见你的身体如此乖巧地自己落了卵,我便放弃了。以人类的卵巢生理来说,用爱意自然凝结成两枚心卵落下已经是少见的奇遇了。嗯,爱妻的第一胎就稍微轻松一点地怀个龙凤胎吧,待到你的心理和身体都有了孕育和分娩小宝宝的经验后,我们再多造一些小宝宝们。」

  

   「才…才没有…爱意…凝卵…」

  

   身为心牝,「落卵期」癸水本来就很容易动情,更何况抱着她的还是最擅长勾人魂儿的狐媚子。羞红了脸的癸水比起否认更像是某种不坦率的傲娇。

  

   「丫头你呀,真是不坦率呢。明明你也能感觉到,你的身体在渴求着与我交媾。」

  

   「我…我…讨…厌…你。」

  

   癸水索性不去看珀魅的狐狸眼睛,那狐狸眼睛能勾她的魂儿。

  

   「我很清楚哦,你的腔道已经开始流淫水了,正如我的一样。」

  

   癸水索性装作不去听那狐媚子的话,她怕自己真忍不住。虽然狐媚子命中注定是自己的开苞之人(狐),但是自己可不想失去理智抛去矜持求着她给自己破瓜。要知道,心牝是很难在「落卵期」的时候控制情欲的。这种事情,自己作为女孩子总是要留一些矜持的,虽然那同样是女孩子的狐媚子完全没有矜持。

  

   与此同时,癸水也在努力把脑子里的葵水声音给屏蔽掉,这骚妮子从一开始就进入了「僚姬」状态,疯狂向她支招甚至请求癸水暂时给她身体控制权。在葵水眼里,这可是控制珀魅的大好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葵水认为的正确做法应该是,接受对方的示爱,并且也向珀魅示好与示爱,暗示自己的身体也在渴望珀魅的九尾种子,自己想要怀上更多珀魅的小宝宝,请务必多催熟几枚自己卵巢中的心卵。崽子这种东西,只要是自己莲宫装得下,那就尽可能的装。崽子们总是越多越好的,除了奶水外,母子的其他开销自然都是珀魅出,自己除了奶水要供足,多出来的崽子们不需要癸水多花一分钱。

  

   按葵水的话说,崽子们可是好东西,无论是装在莲宫母胎里养着还是抱在胸口喂奶甚至是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像个跟屁虫,多一个崽子就是多一枚砝码。待到拜堂之后,新生家庭的「天平」便会显现出来,这种极其悬殊的实力差距下,想要取得平衡就要让自己变强,但更快的捷径是生崽子,每多一个崽子就多一枚站在母亲身边的小砝码。

  

   崽子们无论是作为调和癸水和珀魅的之间的人狐夫妻关系的润滑剂还是作为逃避婚后可能的采补意义上的行房的合格保命符,甚至是在将来作为癸水控制珀魅时需要用到的要挟道具,都是可以的。

  

   「你…知道…那个吉胎…和凶胎…是什么意思么。」

  

   被抱在怀里的癸水索性找了个无关的话题,她眼睛很尖,那些贴在少女蜜裂上的封胎符上书写的文字自然是逃不出她的眸子的。

  

   「啊,那个呀。吉胎则代表女体在怀胎期间和分娩期间的并发症会更少,小宝宝们也更容易顺利降生,凶胎就相反。对了,举个例子吧。」

  

   珀魅用眼神示意癸水向紫葳和紫菀看去。

  

   「你看,那对孪生姐妹。姐姐的淫窍上封着吉胎符,那便意味着她的受胎阶段会更顺利,之后的怀胎阶段也是,肚子里的小宝宝也不会给她带来太多痛苦,之后的分娩时也更容易顺产。而她的妹妹的淫窍上封着凶胎符,相比与她的姐姐,她这几天要更加小心并呵护自己的莲胎,哪怕是“授胎心卵”已经在她的“胎壤”里着了床,她也不能掉以轻心,否则也有可能流胎的。」

  

   狐媚子继续道。

  

   「之后的十月怀胎,她母胎中的小宝宝也会相比姐姐的胎儿要更加顽皮和闹腾,小宝宝会给她带来很多麻烦和痛苦,哪怕是在分娩时,莲宫里的小宝宝也会倾向于贪恋母胎温床而不愿意出胎门,这会导致胎位不正,生产时她的胎门开了十指后,能透过产门看见的不是胎儿的头而是胎儿的屁股,这样就会导致难产。」

  

   「是这样么…我…我原以为…吉胎是代表着…嗯…肚子里怀的是…扶危定倾的…大英雄…而凶胎…是…这个小宝宝…是…天生的魔头。」

  

   癸水轻声道。

  

   「不是哦,吉胎和凶胎,并不能代表胎儿的善恶,只是代表孩子们对于母亲的的影响。毕竟,判定吉胎和凶胎的方法也就只是比较母亲的命格重量和母胎中的子嗣的命格重量,如果母亲的命格足够沉受住孩子们的命格重量则为吉,反之则凶。」

  

   珀魅停顿了一下继续。

  

   「因而吉胎和凶胎只是相对于母亲孕期而言的,仅仅局限在受胎、怀胎以及临盆阶段,并不能代表孩子们从母亲胎门中娩出后的一生,到底是福及生母还是祸连生母。你说的那种善恶,倒是能从受胎前兆、怀胎和分娩时候的异象中推出,但例子极少,因为大多数受胎前兆都是一些很模糊的象征,这并不能推出什么,除非那种受胎异象盛况空前,异象清晰并且能从母胎中污染现实。对了,你知道大齐的齐太祖么。」

  

   「那位生母是心牝的皇帝么。」

  

   癸水突然想起来了葵水说过的故事。

  

   「是的,但他可不是一般的皇帝,他是天生就受天道眷顾的真龙天子,我曾经偶见他的出胎异象,不过那是很久很久之前了。当时她的生母在湖中游船上分娩,我在湖畔处寻得当年杀害我生父的司天监,那突然响彻湖泊的金戈铁马声,着实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是兵家的人在附近厮杀。」

  

   「报仇了?」

  

   癸水显然更在意珀魅不经意说出来的家史。

  

   「是的,当时断了我七根狐尾巴,快痛死了我了,我足足养了半个甲子才养好。那歹人是大梁的司天监,我以尾巴化作佳人去以声色谋之。那歹人是修袄景之术的,袄景有门邪功,可以靠痛苦去登天阶。他便时常寻美人去生孩子,用丧子丧妻之痛来登阶。在被他杀死了六次狐尾分身后,我终于成功了。好在袄景的妖人大都遍体鳞伤,因而待他睡在我的温柔乡后,我用些兵家的刀兵帮他解决了。」

  

   珀魅的表情看上去并不如她说的那样轻松,不过时常挂在脸上的笑靥又很快出现了。

  

   「不说这些了,今天是我们的囍日,正好时间也也差不多了,让我们去米床上交媾吧。」

  

   珀魅毫无羞耻心,能让癸水脸红心跳的“违禁”词语能轻松脱口而出。不过癸水也理解,毕竟这就是狐媚子的天性。相比与天生淫骨的狐媚子,还是那个骚妮子葵水更应该自觉羞耻。

  

   于是,珀魅抱着癸水一跃而起,虚空迈出几步,便踏入了米缸中央。

  

   那些少年少女们依旧还在米缸的边缘,少年们把自己的女伴屁股下面的大米刨出了一个小坑,让刨出来的大米堆在她们的腿下,这样这些女孩子们的屁股便会被垫高,让那些腔道中的精虫更容易在引力的作用下钻入少女的胎门。少女们则是双手向左右伸去,和两侧的女孩们十指相扣,在米缸的边缘形成一个环形。

  

   「他们,她们不下去么?」

  

   癸水感觉到了这些少年少女们的火热视线,她面色极红,并不想在这群孩子们的面前被破瓜受胎。

  

   「为什么,我们在这群授过胎的金童和受胎中的玉女的见证下交媾,不是更好么。」

  

   说罢,癸水那身好不容易穿上的凤冠霞披便被珀魅子用玄术褪下,傲人的胴体一时间展现在众人的视线下。

  

   还没做好心里准备的癸水突然一眨眼,自己的衣服就没了,甚至连肚兜都褪到了珀魅身后,她一时间赶紧用双手捂住胸脯和淫窍蹲在米上。

  

   ……

  

   ……

  

   ……

  

  

   写在正文之后:

   (如果能看到这里的话,也可以回到顶端看一下咱写在正文之前的。)

   Q:水子姐不够癫啊!

   A:水子姐是心牝来着,不是心素。后面只会发狐尾地海的查尔斯的人格分裂这样的小癫,不会发那种火子哥的“我分不清啊”这样的大癫。

  

   Q:水子姐后面会添加心素、心蟠这样的原著就有的要素吗。

   A:目前大纲中有考虑添加私设“心绮”,如果之后写到白玉京部分了,看情况要不要让水子姐当“心蟠”。

  

   Q:道号为“玄牝”水子姐的原型是道诡的司天监“玄牝”吗,狐媚子原型是不是狐尾。

   A:啊这,都不是。水子姐的道号「玄牝」纯粹是因为道德经的「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

   玄牝隐指女子的耻器,一切都是从玄牝的胎门中分娩而出。由此我构思了一个类似于心素、心蟠、心浊的心牝,再而水子姐是心牝,最适合的道号也就是玄牝了。

   狐媚子的原型绝对不会是狐尾,咱一直很尊重原著作者的。狐媚子她几乎没有原型,如果有的话,大概是我把她的相貌按照了SZB的YYR久苑写的,差不多是给久苑加了个九尾狐的耳朵和狐尾,再而给她改个瞳色,换了身道袍。

  

   Q:狐媚子「珀魅子」原型是不是丹阳子。

   A:不是,理由见上。但是在剧情中的地位差不多,主角前期的师傅,后面有考虑让狐媚子和丹阳子一样也死一死。不过并不是强行塞刀子,之后还能转生的那种,大概转生剧情参考深渊魔女中的那只卓尔精灵苏菲。

  

   Q:现实中的剧情还会写吗。

   A:会的,现在是水子姐为主,水子哥为辅,后面不排除,水子姐的剧情写到了瓶颈,跳到水子哥的剧情那边写几章,不过那要好久之后。但是水子哥的剧情会比较轻松,水子哥能从水子姐那边得到一些东西带去现实。因而水子哥的基调是比较偏爽文,而水子姐的基调则比较压抑。就如同最初那样,水子哥发癫有林碎送炮送子,属于是富家病少,而水子姐那边则是战乱流民,人人想要的心牝。

  

   Q:后续的更新计划?

   A:目前刚开了F系列,灵感充足,后续的更新计划大概是会先更F系列,如果卡文了就去重置一篇D系列。F系列由于咱换了一种构思大纲的方式和新学会了一种写作手法,直到夏檎咱构思完了第一卷大纲都还没有出现BCD那样的卡文迹象。

  

   Q:考虑过填坑吗。

   A:有,目前在考虑先更F,F写完一卷看情况完结还是继续,再而回去更D,如果F要写第二卷的话,那就把D的第一卷写完再去写,如果那个时候决定完结F,那就去开个G系列,G系列目前有考虑重置咱早期的血族小姐的家族计划。

  

   221104更新:

   在上一次自己出车祸后便退坑并解散了群组,一直也没有再开的打算来着。但是最近有好多私信,阿檎一条一条回的话还是有点不及时,

  

   so,咱重新拉了个群组「诗寇夏萝缇」https://discord.gg/YefmXNJnmd,欢迎客官们来水群。

  

   申请一些论坛转载和有其他事务找咱的客人们呢都可以在这里见到咱。

   以后咱摸图的话可以在这里提前丢草稿,摸文的话,客官们也可以在这里应聘龙套。

   最后,

   那些咱看了但是忘了回私信的好P友,

   果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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