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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匿名兽的委托、除夕

   “焰焰,今年过年有什么安排吗?刚好我过年要回去一趟,要不你顺便跟我一起回去见见家长吧。”

   “唔,我可能过年得回去一趟,我爸打电话来了,他说他想我了。”

   “不行!你怎么可以回去,你忘了他们怎么对你的吗?我可不想我的小焰受委屈,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

   “怎么可以,你都有好几年没回过家了,今年难得的时间,我那边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就算他们对我再怎么不好,终究还是他们养育了我,于情于理我都该回去…”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不掺和了,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不然我会心疼的。”

   “好的,爱你哦!”

   “我也爱你,小焰!”

   挂断电话,一只身着白色长袖,下身穿着一件黑色长裤的红色狐兽瘫坐在自家沙发上,看着已经收拾好的行李陷入了沉思。

   红色狐兽名叫焰火,是从山村里走出来的,小时候就梦想着当一名优秀的舞者,但因为乡下的物质条件再加上家里兽对雄性跳舞的反感和对他的不理解让他的童年生活非常不幸,常年被自己的亲戚和家里兽指指点点,更是被那些同龄小孩用他是母的不跟他玩作为借口排挤他。

   他那严厉的父亲更是因此暴跳如雷,有一次甚至是想要将焰火的双腿生生折断,如果不是族中老兽的阻拦,焰火可能根本就没法活到成年,为了离开这如同地狱般的家,焰火偷偷蹿进了进城务工的兽乘坐的大巴,逃到了城市。

   幸好孤单一兽的焰火遇到了这个一见面就对他呵护有加的男友,这才在他的帮助下渐渐适应了城市的生活,也在他的帮助下实现了梦想,成为了一名优秀的舞蹈老师,从此过上了幸福的两兽生活。

   不过这十年里,每每想起那个曾经的家,焰火害怕得全身全身发抖,对于那个差点扼杀自己梦想的父亲,他十分地抗拒抗拒。

   已经过了十年了啊,也是时候回去看看了,父亲,你还在恨我吗?小声呢喃了几句,焰火轻轻拍了拍自己毛茸茸的脸蛋,让自己略微清醒,拉着自己的行李走出了家门,摸了摸自己爪指上冰凉的钻戒,那是他求婚的时候亲自给自己戴上的,虽然不大,但焰火的心中依旧非常喜欢,摸着这枚清亮的戒指,像是有了男友陪在身边,焰火铆足了勇气,抬爪走上了回家的公交车。

   在焰火看着窗外发呆了几个小时之后,窗外的景色再度变得熟悉起来,这两年的山村里倒是多了一些实用的设施,就算和家人有着多大的怨恨,在时间的冲刷下,当焰火再次踏足这片自己成长的土壤,两滴泪珠也从他的眼睛里转了出来,有家不能回的痛苦并不是有了男友之后就可以缓解的,一个兽漂泊在外,只有爱情的抚慰,时间久了难免也会想要亲情的滋养。

   拖着行李,焰火缓步走在乡间小道,泥土沾上了红色狐兽的脚爪和毛发,呼吸着带着泥土腥味的新鲜空气,看着周围一栋栋新建好的房屋,还有三三两两的小兽在一起嬉戏打闹,以前的委屈和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或许他们也变了,也能理解我了呢?

   抱着一丝侥幸心理,焰火推开了这有些陌生的大门,记忆中的木门早已换成了铁门, 原本冷清的家里也是因为过年来了许多长辈,不过让焰火有些陌生的则是正站在一个雕像面前看上去像是在做法的马兽,在他的记忆中似乎从来没有见过这一号人物。

   “看看谁回来啦,这不是我们的小焰火吗?还愣着干嘛,快点进来吃饭啦!”一道惊喜的声音传来,焰火目光微转,迎上来的是焰火的叔叔,一只健壮的蓝色龙兽,还不等焰火开口,蓝龙就已经将焰火的行李夺了过来,龙爪搂着焰火纤细的腰肢,将他给拉进了大门,焰火的一大家子都在围着一桌的美食吃着团圆饭,中间的位置空了出来,很显然就是给焰火特意留的。

   “爸~我…”目光扫过饭桌,并不是在寻找美食,也不是在打量亲戚的数量,而是在找那一道伟岸但又让他心生恨意的身影,看着对面那一只有些苍老的红色狐兽,焰火鼻尖微酸,两道目光对视许久,焰火才艰难地从嘴中吐出了那已经十年没说过的字。

   “什么都别说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他真的原谅我了,焰火心中的仇恨也是在此刻烟消云散,在蓝龙叔叔的热情推动下,焰火坐到了父亲给他留的主位,一家人心心地坐在坐在了一起,就连那位不知道从何而来的马兽也是凑了过来,和他们一起狂欢。

   这一定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一天,一定,焰火这么想着,在亲戚朋友和父亲的包围中被灌下了许多的酒,还有那很久没吃到过的家里的美食,让焰火感到了满满的亲情和关爱,醉倒在沙发上,焰火借着酒精的麻痹,昏睡了过去,梦里他将自己的男友介绍给了父亲,还在村里建立了属于自己的舞蹈教室,教那些喜欢跳舞的小兽跳出优美的舞蹈,像焰火一般绚丽,还和自己的男友结婚生子,有了幸福的家庭。

   “嗯~嗯~好羞耻,不要摸了嘛,嗯~轻点~”不知道为何,原本梦里的幸福美满突然变了,他的男友抱着穿着紧身白色芭蕾裙的自己,温暖的灵巧地撬开撬开那包裹着自己私处的白裙,穿过衣物的阻碍,轻柔的抚摸着那软瘫在身下的软肉,被温暖包裹,下身不断被撩拨,瘙痒和燥热似乎点燃了焰火心中的欲望。原本嘴中的挣扎变成了默许和享受,仿佛回到了和他的第一次暧昧,那双粗糙宽厚的大爪子落到自己身上却又是充满了灵巧和温柔,每一下都能将自己的欲望挑逗出来,但又让焰火爱的无法自拔。

   “嗯~唔~快点~啊~亲爱的,你真棒~我都~嗯~出水了~”

   “啊~要出来了~嗷呜~”

   似是有着一股股液体从胯下不断流出,温热粘稠的感觉充满了大腿,精疲力竭的狐兽躺在男友怀中,耳边传来了男友深情的告白:“我爱你,你愿意嫁给我吗?我的焰火~”

   “我~我愿意!”

   原本处在温暖和幸福的梦中的焰自然地说出说出了我愿意这三个字,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不对,男友根本没有和自己回家,猛地睁开眼睛,周围一片漆黑,寂静的四周只有水从天花板滴落的滴答声,动了动依旧无力的爪子,却发现自己的双爪已经被反绑在了身后,整个身体都是被粗糙的麻绳捆绑在了一根铁柱上,双腿弯曲跪倒在地,两只脚爪的爪腕也被麻绳绑住并拢在一起,整个兽被迫保持着跪姿,被紧紧束缚。

   我这是在哪?我不是在家里吗?顾不上心中的疑惑,发现自己被绑住的焰火非常着急,自己可能是被绑架了,现在只有先想办法挣脱这该死的绳子,打定主意的焰火开始不断挣扎,爪子不断的用力向外撑,但身体柔弱的焰火根本就无法挣脱这紧致的麻绳,更别说焰火才刚刚从醉酒中醒来。

   沙沙的摩擦声持续了十多分钟,绳子反而是越来越紧,勒的焰火一阵疼痛而没有丝毫断裂的迹象。

   “有兽吗?”焰火都快急哭了,只能大声喊叫,周围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焰火心中的害怕让得他失去了以往的冷静,在被绑架的时候大声求救,喊来的可不只是帮手,也有可能是绑匪。

   很快,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就从焰火的头上传来,脚步声先是远离,随后慢慢下降,最后逐渐靠近焰火所在的位置。

   也就在脚步声停止的下一瞬,门被打开了,借着门外的火光惊讶地发现发现,来的正是那只他并不认识的马兽,此刻他正一丝不挂地站在门口,胸前壮硕的胸肌和爪臂上跳动的肌肉看上去充满了力量,胯下用白色绳子系上了一条白色的遮羞布在马兽稳健的行走中微微掀起,不时露出那藏在下面的粗壮的马棒,还有那黑色的饱满卵蛋,虽然只是惊鸿一瞥,焰火还意识地吞了吞了吞口水,这么大的家伙要是塞进去绝对会痛死的吧!

   “怎么样?在这呆的还满意吗?我们的极品小骚狐~”

   “唔~你是谁?”

   “啊,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你们家请来的祭司,也是你未来几天的调教师,名字你就不必知道了,以后就叫我主兽就行。”马兽一脸淫笑地看着被反绑跪在地上的焰火,纤细的身材和那妖娆的跪姿,再加上脸上那一脸愤怒地想要咬兽的样子,这正是他最喜欢的猎物,一个有潜质又有脾气的贱货谁又不喜欢呢?

   “祭司?你抓我要干什么?你这么做就不怕我家里兽知道吗?”焰火还是有些懵,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自称祭司的马兽为什么要抓自己。

   “哈哈哈,怕你家里兽?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真是可怜的小家伙。”马兽被焰火那认真的语气逗得大笑,对着空气打了个响指,周围的火把就一个接一个地被点燃了,似乎他真的有着魔力一般。

   火光照亮了这个看上去不大的房间,焰火这才看清这个房间,两边焦黑的石墙上摆满了各种城市里成年兽用品店的那些情趣用品,鞭子,贞操锁,乳环,项圈,叫得出名字的,叫不出名字的,种类繁多,而焰火则是被捆绑在正中间的一根铁柱上,周围并没有任何墙可以依靠,由于是绑在铁柱上,就连后背都无法保护,唯一能让焰火感觉到安全一点的就是他还穿着的单薄衣物。

   “真不愧是山神派来的祭司大人,我们家这个不听话的小子就拜托您了!”正在焰火慢慢整理信息的时候,另一只兽也跟了过来,正是那热情迎接焰火的蓝龙叔叔,此刻的他也是一丝不挂,虔诚的跪服在马兽的身后。

   “那当然,老夫略施神力就能让你们这些没见识的草民受用一辈子,区点火又有何难?倒是你们这祭品非常不听话啊,祭祀的日子可不远了,要是你们在规定的时间内拿不下他,不能让他自愿为我们伟大的山神献身,后果可就难说了!”

   突然出现的蓝龙让马兽有些不悦,背着蓝龙,马兽立刻就转换了一副面孔,言语中满是高深莫测,也透露着对蓝龙的警告,他们似乎是有着某种交易。

   祭祀,祭品,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要拿我当祭品?!焰火这才反应过来,他被骗了,他们是要用自己来当祭品,献祭给那所谓的什么山神。

   马兽原本燃起的欲火也被这不解风情的蓝龙给打断,心里不断咒骂着这该死的蓝龙打破了自己的计划,但面上却不能这么说,只能故作高深的开口道:“必须要他自愿在这契约上射下精液,不然山神可容不下有异心的祭品,你们整个家族都会被山神降怒,祭祀还剩四天,三天内如果你们不能搞定,那就通知我。”

   “好的,祭司大人!”

   “我有些累了,先出去了,你们自己解决吧!”

   “恭送祭司大人!”

   马兽主动退出了这满是虐阳器物的房间,很快通道里就只剩下了蓝龙和被绑着的焰火,一时间房间内的气氛有些压抑,焰火想要开口,但他害怕,害怕他猜到了正确答案,他多么希望这是一场误会,就像他进门时的那样,家里兽原谅了自己的任性,幸福美满的继续生活,但他知道,一开口,蓝龙说出的答案就会和他的猜想重合。

   与焰火的心情不同,蓝龙则是一副虔诚的模样,在马兽走了三十秒之后才从地上站了起来,龙瞳凶狠地盯着沉默的焰火。

   “叔叔,为什么…唔”

   “你还有脸问为什么?就是因为你当年的任性,我们全家都被山神诅咒,你的父亲病魔缠身,要不是这位祭司大人这些年施展神力,你还能见到我们吗?你这个畜牲!”焰火还没发出自己的质问,蓝龙凶恶的模样就把他吓了一跳,他根本不知道叔叔在说什么,蓝龙健壮的龙爪就抓住了焰火细嫩的脖子,大力的掐弄差点让焰火窒息,软瘫的狐根居然在此刻硬挺了起来,将紧致的黑色长裤顶出了一个小帐篷。

   如果在城市里,马兽这番神棍一般的忽悠套路很显然没有兽会相信,但对消息闭塞的焰火一家却是如同真理一般,焰火不知道这只马兽到底对他的家兽做了什么,也无法理解他们为什么这么恨自己,但蓝龙如同对待敌人的举动深深地伤害了他,也印证了他的猜想,他们要把自己当做祭品。

   “如果你还有点良知,就自愿的射精,在这份活祭契约上射下自己的精液,然后在四天后献祭给山神平息神怒,听到了吗?”

   “唔~为什么?”

   “啪”焰火好不容易从蓝龙那铁钳般的尖锐龙爪中努力吐出几个字,下一瞬,焰火的红脸就结结实实地挨上了蓝龙那肥大的龙屌一巴掌,力道之大将焰火的头都是抽的偏向了另一边,本就被红色包裹得脸上脸上都被印上了一个红红的龙屌印。

   “呜呜呜~”好长时间后焰火才从疼痛中反应过来,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和面前那根滴着淫水的龙屌冒着的热气让焰火鼻尖微酸,忍不住哭了出来,不过蓝龙就像是没看到一样,随后又是一龙屌狠狠抽向了焰火的另一侧脸颊。

   这一次甚至比第一次还要大力,狐兽的脸上甚至都被龙屌流出的腥臊淫液沾染,原本漂亮的红色狐毛都已经变得异常凌乱,左一簇右一簇的,原本俊秀的狐脸也是在蓝龙无情的抽打下变得肿了许多,全然没有了舞者的样貌,嘴边沾满黄色的液体就像是一个吃不饱鸡巴的淫荡贱妇。

   似乎是有些累了,又或者是蓝龙看着那已经有些晕乎的红色狐兽就要死了一般,屌下留情,在两边各挨了十下之后,蓝龙将狐兽的绳索解开,整个身子失去了铁柱的支撑软瘫在地上,根本就没有力气站起来,更别说要逃离这阴暗的地下室。

   “妈的,骚婊子的脸把老子抽硬了!”摸着自己有些疼痛的龟头,看着地上如同抹布般躺着的焰火,蓝龙心血来潮,打算拿这可怜的红狐好好擦擦枪,毕竟侄子给叔叔爽一爽也是遵守孝道,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蓝龙拿起墙边的皮质项圈,抓住焰火的衣领,将整个狐兽身体都提了起来,将项圈从头紧紧的套在了焰火细小的脖颈,勒紧狗绳,将焰火拉了过来,一个转身就压在了焰火的身上,像狗一样趴着的焰火没有一点自由,脖子被紧紧的向上勒,被迫抬高身体配合着蓝龙。

   被这样一番摆弄,狐兽的衣物早已经破烂不堪,只有下半身的裤子还算完好,在被肆意摆弄成了狗趴的姿势后焰火终于缓了过来,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正在被某个又粗又硬的巨物拍打,瞬间就慌了。

   “唔~不要~不要进来,我会死的~呜呜呜~求你了,我愿意做任何事,不要~呜呜呜!”

   “吵死了,别动,臭婊子!”蓝龙一声怒吼,锋利的爪子爆发出恐怖的力量将焰火最后的遮羞布裤子给撕成了碎片,光溜溜的屁股和滚烫肉棒零距离接触,这种感觉让焰火不知是兴奋还是害怕,原本就因为疼痛而勃起的狐根再次充血,足足比之前大了一圈,喝多了酒的焰火还没有上厕所,本就有一股尿意的焰火因为肉棒的充血,想要射的欲望更加急切。

   不过还没等他哀求蓝龙,那龙屌已经帮蓝龙思考了接下来的做法,红到发紫的尖锐龙枪开始在两股之间的滑嫩小穴口处画圈刮蹭,借着体重将焰火压在身下,两兽贴合在一起,激烈的动作早已让身体全都出汗,粉嫩的肉穴似乎也知来者不善,细小的穴口不断喷吐出温热的液体,将肠壁充分润湿。

   生理上已经开始准备迎敌了,但焰火的心还没有,射精的欲望和后穴被刮蹭的折磨得焰火焰火欲生欲死,他不能这样,他的后穴,他的宝藏只能为他最爱的那只黑背犬而留在,但现在的焰火已经不能决定自己的后穴归属权了,如果被叔叔侵占了身子,他就不干净了,也就没脸去面对百般呵护他的男友。

   难道我就是这样的骚货吗,明明答应了你要和你永远在一起的,呜呜呜…但是,好想射,好涨,嗯~好难受,亲爱的,你在哪,救救我,呜呜呜~心理上还在被背德的快感和坚持双重折磨,但焰火的身体倒是格外诚实,细软腰不断挺动,满是淫水的狐根已经在主动刮蹭那颗粒感十足的粗糙地面以求能够射精。

   不过蓝龙会让他如愿吗?感受到身下的骚逼不断的一起一伏,那已经硬到极点的龙棒也顾不上扩张和渐进,尖锐的龙枪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一口气朝着那细小的洞口冲了进去。

   “啊~啊~啊~啊!”一声又一声的尖叫从焰火的嘴中传出,后穴被强行开采传来的那股撕裂般的疼痛让他近乎昏迷,坚硬的狐根也在这猛烈的刺激下喷涌出了一小股黏稠的白色液体,将那已经饱受摧残的狐脸和胸口都是沾上了一丝腥臭,不过就在焰火想要继续射出第二发的时候,一个龟头塞带着乳胶弹力环径直塞入了那已经要再次喷涌出精液的马眼,所有的液体被尽数阻挡,回流的液体和正欲喷涌的液体互相碰撞,让即将到达天堂的焰火如入地狱,无论他怎么努力挺动他的骚鸡巴,液体一滴都射不出来。

   正当他想要请求蓝龙让他射的时候,蓝龙的龙头已经从上面降了下来,龙吻张开,强行含住了欲求不满的焰火的嘴,龙舌撬开牙关的同时,后穴里的龙屌也是一起发力,开始了第一轮的抽插。

   带着倒刺的龙屌不断在蓝龙有力的腰部控制下对着紧致的后穴不断冲击,每一次操弄都进入到骚穴的最深处,结结实实地顶在焰火的前列腺上,但随后又不顾后穴穴肉的阻拦,强行将龙枪全都抽了出来,之后再次插进去。

   龙舌也将焰火的舌根拉住,不断引导着焰火和自己亲吻,被后穴的疼痛和不能射精的折磨得已经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焰火甚至出现了幻觉,在龙涎的催情的作用下贪婪地亲吻亲吻着属于自己叔叔的味道,幻想着和男友的求欢做爱,在自己后穴一遍的蹂躏,将身体全都交给身上这头猛兽,焰火不再思考,欲望侵吞了理智。

   在焰火的后穴快被蓝龙操到脱肛的时候,蓝龙滚烫的龙精终于是一股又一股的喷涌而出,大量滚烫液体冲刷前列腺的感觉让他如同泡在温泉中一般,当蓝龙拔出满是龙精的肉棒,在焰火的身上擦拭龙精时,焰火静静地趴在地上,后穴慢慢流着黏稠的龙精,整个狐兽泡在龙精中就这样闭上了眼睛,他太疲倦了,经历了这么多非兽的折磨,在这糟糕的环境中昏了过去,只有那没有得到满足的下体还在不断抽动,表达着它的不满。

   焰火再次醒来,依旧是这个熟悉的调教房,不过他的四肢已经不再被麻绳捆绑,如果不是脖子上的狗项圈和四肢爪腕上留下的勒痕,他都觉得这一切是一场梦,刚欲站起身查看一下四周的情况,后穴的剧痛让焰火一下就跪了下来,屁股高高的翘起,这才让冰冷的空气将疼痛镇压了一些。

   呜呜呜,我被强奸了,我不干净了,呜呜呜,但是好想射,好痛~背后穴疼痛刺激的清醒了的焰火回想起了昨天的一幕幕,委屈的泪水再次充满眼眶,顺着还没消肿的狐脸悄然滑落,身体上的疼痛还是次要的,但叔叔强上给他造成的心灵的煎熬让焰火近乎崩溃了,原本对家人的愤怒全都因为叔叔的暴力手段转化成了惧怕。

   我还是乖乖当这个祭品吧,我已经脏了,不能再见他了,呜呜哭得伤心伤心,低头的焰火看着自己爪上那牢牢套住的戒指,心中对男友的思念也是到了顶点,为了他,我也要好好地活下去,不能让他们得逞!

   接下来的两天里,不只是蓝龙,还有别的长辈也是来到了这里,对像狗一样拴在柱子上的焰火进行了软硬兼施的各种虐待,但无论他们怎么样折磨焰火,看着爪上的戒指,想起还在等待自己的男友,焰火的身上就会充满力量,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原本身上的一些伤势也是在一些药物的治疗下略微好转,至少被操和被迫口交的时候没有那么疼了,甚至还有些喜欢那种被塞满和被抽插的感觉。

   焰火扛了过来,但家里的这些是急得焦头焦头烂额,三天时间已到,只剩一天时间,焰火坚决不同意自己被当成祭品,按照祭司大人的说法如果不是自愿被活祭,山神是不会承认的,他们要出一大笔钱给这位祭司,请他出手来驯服这桀骜的骚狐狸。

   嗒嗒~熟悉而又陌生的脚爪踩踏声再次响起,那只黑色马兽穿着白色的祭祀服,脸上依旧挂着然后焰火讨厌的淫荡笑容站在了焰火面前。

   “我们又见面咯,小骚逼想主兽了吗?”

   “去你的,我才不是小骚逼,你这个大骗子,臭神棍!想骗我射精签约绝不可能,四天一到你的谎言就会被拆穿,等死吧你!”心中的委屈在此刻转化成怒火,在这几天和亲属的接触中他渐渐知道了这个神棍死马制定的规则,四天内要他射精签约,只要他坚持四天,这个该死的马兽的谎言就会不攻自破,不过他还是算漏了一点,制定规则的人怎么会给自己留下漏洞呢?

   “哈哈哈哈,你不会是吃雄兽的鸡巴吃傻了吧?真的以为活祭需要你自愿吗?只要我想,编个理由随时都可以把你一辈子关在我山神的神庙里,不过我想这样应该就不好玩了,你说对吗?”马兽爪指撩拨起狐兽纤细的下巴,将他的头抬了起来,在他色迷迷地注视下焰火再次感觉到了绝望,自己所得到的希望和虐待全都是他赋予的,他就是幕后黑稳稳地操控操控全局。

   “唔,你到底想干什么!还不能放过我吗?”

   “因为我喜欢看着我的猎物从活折磨得乖巧乖巧的过程,所以我们来玩点有意思的吧!”毫不在意焰火外强中干的质问,马兽从桌上拿起了一个焰火无比熟悉的东西,他的手机,随后将焰火的脖子处的狗绳解开,将其稳稳的按在桌子上,两条狐腿悬挂在桌腿旁,上半身连同着肉棒都被压在了原木桌上,被强制按压略微有些不适,但被马兽整个身体压在了桌子上,几天只吃了精液的焰火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确认狐兽无法挣脱后,马兽的马头就凑了过去,将那手机的聊天界面摆在了焰火面前。

   焰火原本有些呆滞的面庞看到了手机屏幕上一条条捏造的记录之后顿时变得狰狞,他们居然把他被牵着操逼得淫荡淫荡画面拍了下来直接传给了他的男友!

   很快,焰火熟悉的铃声就响了起来,焰火想要伸爪去接,这是一个求援的大好机会,但马兽显然不会让他得逞,上身用力向下紧紧压住焰火柔软的身体,让他无法动弹丝毫,静静等待着铃声的消散,看着爱兽就在眼前,自己却连按动一个按钮都做不到,焰火心中满是焦急,这些天他受尽屈辱,如同妓院的娼妓被无数大屌操的生不如死,支撑他唯一的精神支柱就是爱他的犬齿兽老公。

   铃声熄灭,马兽笑着松开了压制着焰火的身体,在他那Q弹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随后看向愤怒地盯着盯着他的焰火:“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马兽将项圈绳重新挂回铁柱,随后推开到项圈长度刚好触碰不到的地方,举起爪子扬了扬爪中亮光之物。

   “你!你混蛋!还给我!你这个坏蛋你不得好死!”焰火激动的不断咒骂这该死的马兽,也难怪他会突然炸毛,马兽趁乱将他最爱的戒指给抢走了,愤怒冲动让焰火失去了理智,再也顾不上自己被项圈狗绳紧紧拉住,疯狂的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戒指,无论怎样努力伸展身体,他都永远无法碰到马兽。

   如同看一只发疯的野狗表情,马兽悠闲地看着已经急疯了的焰火,似乎是觉得这样的野狗太不听话了,一个火坑从旁边拉了过来,马兽伸出他那粗黑的爪掌,将戒指平放在爪中,爪子微微倾斜,戒指就开始往爪掌的边缘滑动,只要马兽爪掌的角度再倾斜一些,那枚焰火的挚爱之物就会被丢入火坑中。

   “不!不要!求求你!你要我干什么都行,不要丢,把它还给我…还给我啊!”

   “你觉得这是你求我的态度吗?知道该怎么做吧?”笑着收回爪中戒指,将它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马兽站在焰火的前面,俯视着趴在地上无力哀求的焰火,他在等着焰火自己行动,同时在焰火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悄悄打开了焰火的爪机。

   “唔~主~主兽,求…求主兽还我戒指艰难地叫出叫出主兽两个字,焰火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破碎了,不过这还不够,马兽略带不满地盯着无力趴在地上的焰火,脚爪踢了踢旁边的火坑,这样的威胁似非常地适用适用焰火赶忙又继续开始了哀求:“求求主兽,求求主兽放过小骚逼吧,小骚逼什么都愿意做,主兽快还给小骚逼戒指~呜呜呜~”

   “嗯,这回倒是像样点了,我可以考虑不丢这小东西,不过要我这样就还给你,是不是太便宜了点呢?”

   “唔,那你到底想要怎样!”

   “没怎么样,既然你都叫我主兽了,是不是应该有点诚意来让我开心开心啊?”

   “唔…”

   “怎么?不愿意?”

   马兽有耐烦地伸出伸出了自己的脚爪,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上面沾染的肉眼可见的灰尘泥土让已经戒掉了洁癖的焰火都有些觉得恶心,但为了自己最后的一点念想,焰火只能伸出舌头,像狗狗一样仔细含住那肮脏的脚爪,控制着舌尖在每一处缝隙中不断地游走,轻轻抚动,将那些泥土灰尘全都吃进自己的肚子。

   看着焰火如此乖贪婪地舔弄舔弄着自己的脚爪,马兽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舔干净的脚爪踩了踩红狐的头,将红狐干净的狐毛当做抹布,经心地将藏将藏在胯下的节状马根挺了起来舔得真干净干净,奖励狗狗尝尝主兽的大马屌~”

   焰火看着这粗黑的大马屌,本来想要恶心的干呕,但马兽正在看着,为了拿回戒指,反正自己已经脏了,也不在乎这点委屈,沾染着泥土的软舌再次舔上了这根巨大的马屌,舌尖不断游走在马屌的龟头,将腥臭的精斑和尿垢全都舔干净,在恶臭和羞辱的不断刺激下,焰火也没注意到他的狐根也因为刺激而悄然勃起,不过也并不怪他没注意到,而是下体在这四天只进不出中疼痛得麻木麻木了,无时无刻不在承受肿胀和剧痛,基本上也没软下来过。

   “怎么样,主兽老公的大鸡巴好吃吗?”

   “呜呜呜~好~呕…好吃~唔~小贱狗最喜欢吃主兽老公的大鸡巴了!”强忍着嘴里恶心的味道,为了讨好马兽,焰火也是奉承地说了几句违心的话,但他却是不知道,某个猥琐的马兽已经再次悄悄接到了男友的电话,将电话那头的声音调小,而这一切也都被他心心念念的男友尽数收入耳中。

   “那小骚狗的小骚逼想不想被主兽老公的大马屌操翻呀?”

   “呜呜呜~嗯~想…小骚狗…最…呜呜呜…最喜欢主兽老公的马屌了,快~快来操翻贱狗的骚逼~嗷呜!”

   “好啊,那就奖励这么乖的小狗狗的小骚逼吃主兽的马屌吧!”

   想着电话那头的兽估计已经要疯了,马兽的笑容愈发浓郁,他就是要焰火亲自毁掉自己的精神支柱,计划已经基本完成了,原本放到静音的通话声音也被调到了最大。

   “焰火,你到底怎么了?!你背着我回家偷男人?!”巨大的声音在调教房内回荡,听到电话那头男友的质问,焰火懵了,而马兽则是淡定自若地压在了狐兽的身上,马屌的龟头对准已经开垦过的骚穴。

   “不,不是这样的,亲爱的,我~唔~唔~唔!”焰火想要解释,却发现他的嘴中早已经被一块准备好的湿毛巾塞满,上身被压住,爪子无法挣脱,所有的辩解和话语都变成了唔唔的声音。

   “你说话啊?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我的小焰不会背着我偷雄兽的!”

   电话那头传来裂肺地惨叫惨叫,他不相信小焰会背叛他,但被堵住嘴的小焰无论有多少言语想要倾诉,话到嘴边都被牢牢堵住,马兽借机将粗大的马屌插了进去,一阵阵的疼痛和瘙痒让焰不住地发出发出了呻吟,透过毛巾的阻隔,传入对方耳中的却是一阵阵小声的娇喘。

   “小焰,你现在在做吗?在和别的雄性做?!为什么!”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亲爱的,快救救我!焰火已经急得哭了出来,话语被死死卡住,后穴被马屌捅到撕裂,他想要去解释,但他的身体都已经不听使唤了,马屌的每一下顶入,男友的一声声歇斯底里的质问都直击焰火脆弱的心灵,在持续了长达一分多钟的双重折磨下,焰火眼中的光渐渐地消散了。

   “既然是这样,我们分手吧,我看错你了,你就是个偷情的臭婊子!”

   电话在下一刻就已经挂断了,马兽也恰好在此时射出了自己的精液,卵蛋击打着焰火的屁穴,一节的马根不断的操弄着焰火的骚穴大量的马精灌入体内,甚至从焰火的嘴里吐了出来,不过这些焰火已经不在乎了,看着面前挂断的电话,焰火的尊严和所有的内心防线都被击溃本能地夹紧夹紧骚穴里温暖的马屌,舌尖舔舐着自己吐在地上的马精,他开始渐渐地接纳自己的身份,一只最下贱的臭婊子母狗,他一生出来就是给各种雄性操的,是工具,是个没有兽爱的野狗。

   眼泪已经流干,无论马兽说什么话,焰火都只是躺在地上,轻轻地点头,被最爱的男友误会,彻底地被抛弃,焰火觉得自己已经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就这样当个婊子被肉棒灌满,好像也不错?

   马兽看着眼神黯淡的焰火,将契约拿出,随后拔掉了那已经带了三四天的塞子,黄白的液体如喷泉般不断涌出,流在了那张纸上。

   一天之后,焰火的家兽举行了盛大的祭祀仪式,将已经恶堕成母狗的焰火牵进神庙,随后关在一间地下室中,全村的兽都将体液排泄到下面,渐渐地,精液尿液池水不断上涨,直至最后将活活地淹死淹死在此,永久封存。

   焰火死了,至少村民是这么认为的,但祭司马兽可不会放任这棵摇钱树就这么死了,好不容易调教出来的骚逼可不能就这么弄死了。

   于是打开了早已布置好的开关,将池水泄秘密地将双将双眼无神浑身上下被精液尿液骚味包裹的红色狐兽绑出了山村,在城市里某个秘密的妓院中用他的身体继续吃着他最爱的大鸡巴,用他的骚穴继续为更多的兽带来欢乐,他梦想成为舞者,但此刻又何尝不是在肉棒和雄性中舞动的母狗舞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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