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口简中】第 一 ~ 五 章【连载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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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今日我像往常一样随她醒来,沐浴在透彻的晨光之中,我看到窗外的斑驳树影,里面爬动着细小的灵魂。它们将要为这崭新的黎明与短暂的生命而歌唱,就站在它们昨夜蜕下来的旧壳之上。

   夏天,终于到了。我扭头,阳光穿过我的脸颊,与我的目光一同投射在蜷缩在薄毯之中的黑发女孩身上。

   马早早,她叫马早早,一个普通的高二学生。在她短暂的一生之中,留给她的回忆并非只有各种远超同学的性经历与猎奇尝试,她的遗产里也不仅仅只能有那些夸张道具跟超龄装扮。除了那些令我都不禁为止一震的大胆想法以外,她那颗只能取得中等成绩的脑袋里还装着一颗属于怀春少女的心思……和苦恼。

   只可惜,她现在的情况很恶劣,以我当鸟的经验来说,如果不出现什么转机的话,她就要痛苦的死掉了。

   她的灵长类家人和她的灵长类朋友一样,都不曾在意她的情况,她已经罹患便秘五天了,恐怕……再晚点就回天乏术了吧。

   想起那些殒命于便秘的同族们的临终惨状,我不禁为床上这个年轻的生命叹了口气。

   我只是一个超自然生物,一只被马早早所顺手救下的白羽鸽,并不能频繁地左右她的生死。于是我就这样在美好晨曦之中注视着不再多动弹一下的她,注视着她苍白的脸和那干裂的嘴唇,以及那特别适合给我做窝的乌黑乱发。她的乳房依然没有怎么长大,紧致的皮肤让它们变得更加贴合胸膛。倒是腹部的隆起现在日益增大,宣告着她的生命即将走向末路,她也许已经对此彻底绝望,将细瘦的左胳膊挡在眼前当屏障;两腿大张,昨夜的高强度手淫并没有在她的性器上留下什么痕迹,不过她的肛门里还插着她钟爱的玩具,虽然这样戴着大肛塞过夜在她这里也并非什么新鲜事……哦!见鬼,她又把那还缠着阴毛的右手盖在她的阴阜上了!

   咳,拥有生命的个体往往总会在死亡不可抗拒地来临前,将生命率先卖给出价更高的欲望。从古至今,人类中的大多数还尚未从这种怪圈之中挣脱出来,至于马早早,这个普通的平凡少女,更遑论能让她保持那可贵的清醒。

   我会由衷悼念她,这个将我从死亡之中强行拖回的人类少女。

   以及在等待她死在床上前,将她的故事,逐个讲述给你们。

   愿这个堕入肉欲早已变态的少女的灵魂,可以在自己生前的种种罪行被人详尽了解玩味之时,得到我永远无法感同身受的满足与快乐。

   这也许是我回报她对我恩情的最符合她人设的方式了吧……

  

  

   二

  

   我至今仍然记得这个场合,一位少女戴着口罩披着斗篷似的风衣,快步行走在星空之下。街道上的路灯坏了几盏,配电箱隔离网眼里挤满了植被的藤蔓。这里是城市的边缘,红砖垒砌的墙壁上的喷漆在昏黄路灯映照中支离破碎,晚风从这些罅隙中经过,带来田野的气息。

   少女已经观察过这条街的环境很久了,城市化建设让人们更加向往市中心,而选择留在城市外围的人则向乡村庭院聚拢,此时这样的环城公路就成了一道田垄,白天尚没有什么人从这经过,更别说是深夜了。

   我感受得到,马早早的心跳,还有她颤抖的下肢肌肉——她憋着尿且在傍晚洗澡时给自己灌了肠,两股水流正在她的膀胱与直肠里盘旋回转,有些失重的脚步就是她已濒临极限的证明。

   寂夜之中,她就这样一个人用这激烈到令下肢麻木的急迫感折磨着她自己。少女知道这条连野狗都不来的大街上没有第二个生物,但她仍然在心中想象她正这样行走在熙熙攘攘的夜市里。

   随时会被嬉闹之中的情侣所推搡,被那些叼着烟三五成群的小混混吹口哨,甚至,可能会有混在人群里的变态,趁与她擦肩而过的瞬间捏一把她的屁股。

   她莫名期待着这些,期待有人能发现她的秘密,希望有人能在不经意间碰到她的肚子,这样她早已酸涩的括约肌就能同时打开。在他人震撼的目光中大小便失禁,会给她带去自慰永远达不到的高潮。如果碰巧目击了她这变态一面的人群里,还有她的同学,那她的羞耻心会更加强烈,那些同学以后将如何看待在学校表现与寻常女孩无异的她呢?他们一定不会主动想象,像马早早这样外表看起来活泼可爱的初三女孩,屁眼里时刻塞着一只小小的肛塞。他们也不能立刻相信,这位才刚刚过完十五岁生日的女同学,屁眼已经扩张到可以供她自己轻松拳交的地步。

   马早早就这样意淫着,为抗争尿意而紧紧摩擦着的洁白双腿同样也在摩擦充血的阴蒂,徐徐凉风钻进她的风衣里,掠过膨胀的肚皮,又是一阵酥麻。

   是的,这个小变态就只是戴着口罩披着外衣穿着鞋子,除此之外胴体上连一根人造纤维都没有。

   “哈呀,哈呀,要憋不住了,要憋不住了呀……”

   看吧,我最迷惑的环节又来了,膀胱与屁眼都因为长时间处于高压状态,反馈给大脑的神经信号已经全都变成了痛苦,可她仍然不做任何反应,甚至更沉迷了。充血勃起的阴蒂被她的大腿根来回摩擦,传回的一阵阵快感又促使她进一步融入臆想里,像是专门要挑逗什么人似的用梦呓似的嗓音在低声呻吟。隔着一层口罩,这种声音很难被外界所听到,倘若她真的以这种状态行走于夜市,即使你正好跟她擦肩而过,也很难一次性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前面说了,她选的这条大街没有什么人,不过偶尔也会有渣土车驶过。马早早依然沉湎于她的性幻想里,丝毫没有发现大卡车的远光灯,直到卡车转了个弯,司机鸣笛示意数十米外的她避让时,她才被这骤然划破夜空的笛声惊醒。

   渣土车常年奔走在基建工地上,配备的喇叭设备自然比市井中的汽车洪亮——如果你有幸在步行中听过大巴车在你身旁鸣笛,你一定能理解此刻马早早同学的感受。

   万幸,我们的这名小变态年龄尚小,没有心脏病,只是被这尖锐的笛声吓得紧急躲到了公路牌旁边。不过长时间佩戴肛塞,无形之中也培养了她对工具的依赖,猛然受惊的她刚把注意力从括约肌上转移,她的屁眼就立马抓住机会释放直肠里的内容物。

   昏黄的浊液在白亮的车灯照耀下拉着银色的光带猛地钻入地下,溅起的乌黑斑点留在了少女的白鞋上。

   卡车司机还有家人要糊口,连速都没减径直驶过我们大便失禁的小变态,载着十六吨瓦砾钻进了夜色里。

   “呀!!鞋子毁了!”马早早懊恼地跺了跺脚,然后猛地蹲了下来。

   危机解除而身心放松的瞬间,她的两道括约肌同时开启,肠子被牵拉的剧痛实打实堵住了小变态的嘴,她现在的精神只够用来享受释放的极乐。

   “啊,啊,早早是肉便器,想装主人们的精液……早早是母狗,母狗就这样在街道上喷屎……啊!”

   她这次往她屁眼里灌了起码一升水,想要一次性排空是不可能的,至于还剩下多少在继续折腾她,我也不很关心——她也不会很关心的,不过总的来说她今天的目的已经达成,全裸状态仅披着个风衣就跑出来排泄,对于她而言今夜又是一个春宵。

   这是她初三时候的事情,十五岁的她,还远没有现在的她这般变态……

   不过,关于她野外露出的这个故事,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三

  

   认识了马早早,我才算发现,并非每个学生都会喜欢校方突然更替文化课——也并非每个学生都会动不动戴着跳蛋或者是肛塞来参加模拟考……

   早早这次搞了一只防水跳蛋在后面,喜闻乐见的,下午的模拟考因为不明原因推迟,全体初三学员,准备下午五点体考。所以,今日是全校学生都快乐的运动日——

   除了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出门前还灌了点肠藏着有线跳蛋的马早早同学。

   三个小时里,早早一直处于一种恍惚和发冷的状态,任谁也不会想得到,平日里乖巧活泼的女同学,宽松的青色校服裤里,只有一件薄而坚韧的黑丝塑形连裤袜,竟然连内裤都没有穿。马早早不断更替着训练项目,同时也是为了能尽量避免被监督老师抓到其偷懒。

   正午的太阳光强烈而刺眼,备考体育的同学们只有少部分在认真锻炼,所以不会有什么人在意一直在浑水摸鱼的马早早,自然,也不会在这么燠热的天气里对满脸通红的马早早同学有什么特别关注。

   “今中午……好像灌的有点多了……肚子还在叫,完了完了,今天还穿着连裤袜,现在每个厕所肯定都有人……啊?又让我跳绳?!前面做坐位体前屈的时候我差点就拉出来了,要不是提前垫了点卫生纸,校服裤就脏了……”

   马早早暗忖着绝望地走到跳绳区,负责记分的老师示意了一下,让马早早动作麻利点。

   “老师……我今天肚子有点不舒服……”马早早很想这么说,可是老师那深不可测的法令线让她本就尖酸的脸显得更加刻薄——马早早不敢说了。

   跳绳,起跳,落下,起跳,落下,就是如此简单。但对于现在的马早早来说,她就是走路都几乎能听到粪水在她的大肠里摇晃发响,光是静止的状态下强忍都不完全忍得住,更遑论跳绳这种“剧烈”运动了。

   想象到被自己玩到能塞进男老师拳头的松屁眼唰一下把粪便和灌肠液的混合物全泄到裤子里的绝望场景,令马早早同学在32℃的空气中打了个冷噤。

   “开始吧。”记分老师的声音如同马早早想象中的那般尖锐与不耐烦。

   三秒一个,五秒一个,三秒一个,五秒一个……

   马早早连呼吸都屏住了——尽管起跳离地仅有一两公分,但这样的动静依然让屁眼有些失守——似乎又有新的暖流顺着跳蛋的细线从肛门瓣的褶皱间逸出,然后消失在了卫生纸上。

   “你不舒服?”记分老师推了推圆框眼睛,狐疑地注视着满头冷汗的马早早。

   “有点,我还能继续练……”马早早心慌得两腿打颤,生怕老师呵斥她引得同学注意。

   “那你先去背阳的地方歇会儿吧,别中暑了,你们还是要以身体为主的。”意料之外的,老师说起长句子的时候声调很平和,“不过不能去教室哦,有领导要查的。”

   “那今下午的体侧?……”

   “今下午的体侧会给不能参加考试的算平均分,这你不用担心,实在不舒服再报告给我,可别硬撑。”记分老师利索地在记分板上写了个普通的成绩,成了马早早的救命恩人。

   马早早谢过老师之后便按老师的指示坐到了主席台下的阶梯上,心里虽然不必再为成绩与考试担忧,可这也并不能减轻肛门正承受的痛苦——

   因为现在的厕所里一定满是逃避训练的学生,她穿着连裤袜,注定是没法当个“普通”腹泻女学生了。

   早早同学就这样在剧烈的便意与跳蛋的酥麻中苦熬到了下午四点半,学校也终于因为突降暴雨而取消了校内模拟体考。

   解放的同学们一窝蜂涌进了厕所,不想提早去上课,早早也已经憋不住了,经常自主开发后庭让她的括约肌更擅长于偷懒。不过幸好她的意志力坚韧,即便先前有几小股粪液顺着跳蛋的电线漏出来,也被提早垫好的卫生纸所吸收。

   早早想去厕所,先前老师总是严查偷懒不锻炼的人,因而翘课去厕所的就一直待在厕所里抽烟嬉笑,而早早校服裤里穿着黑丝,而且还没有穿内裤,在没有隔板门的蹲式厕所里,选择在有同学的情况下排泄是极不明智的选择。

   早早就这样持续收缩着已经被液化的粪便所折腾得酸麻的小腹与肛门,祈祷她能安然回家去再排泄。

   肠鸣阵阵,每次肚子咕噜噜响的时候,早早都羞红脸死死地把头低了下去,不敢去看去听周边同学的狐疑目光与窃窃私语。

   “谁肚子在响?”一个男同学张望着问。

   “秃驴吗?”另一个男同学揶揄着两者。

   “秃你妈!”莫名被提及讽刺的同学朝那个叫他绰号的人低声骂道。

   “哈哈哈,听,还能听见。”一阵笑声在马早早的又一次肠鸣中响起。

   “牛逼啊卧槽,不会一会儿要拉裤子里了吧……”打头的那个男同学夸张的表情与刻意压低的声调逗乐了周围的同学,也让马早早变得更加难堪。

   “嘿!秃驴,忍不住了就告老师去。”另一个不相干的男同学加入了对话,让那名有点斑秃的无辜小胖子也更加窘迫了。

   “不是我!”小胖子终于面对这众人的嬉笑破了防,歇斯底里地出声否认。

   “安静!来了菜市场啦?”坐在讲台上的教师终于受不了这些聒噪的声音了,拍着铁皮裹着的讲台发出砰砰的巨响,肃静效果跟惊堂木一样好用。

   “班长,组织同学互相抽背《岳阳楼记》,临下课我抽查,没背会的给我回家抄五遍。”

   说罢,年轻却过早带有老气的班主任踩着低跟鞋快步走出了陷入死寂的教室。

   在这死寂当中,早早感觉自己连面前课桌上的书本都看不清了,她逐渐陷入了绝望——她几乎要不能离开座位了,刚刚老师拍讲桌的动静已经把她吓到稍微失禁了。如果此刻站起身来直接翘课去厕所,大家一定会得知自己的实际情况的——最坏的最坏结果,不就是再来几个“好心的同学”,一块来厕所“探望”她么。

   “操你妈,又你妈要背。死秃驴,都怨你!”那个挑起事头的男同学喳喳地又叫了起来。

   “许凯,吵不完啦?”消瘦但气势满满的小班长发话了。

   “桃木剑,我想去厕所。”一个粗涩的声音阴阳怪气地问道。

   “不许去,好好背,不怕罚抄了?”小班长也学着班主任拍了拍课桌,不过响声不大不小,刚好盖过了与她邻座的早早同学所担忧的肠鸣。

   “牛逼坏你了可是。”男同学不屑的声音没有触动到我们的小班长,教室也短暂的回归了宁静。

   “早早,跟我出来一下。”小班长离开位置,用手测了测早早的额头温度,托着早早的右手肘,慢慢将她从座位上扶起来:

   “你还好吗?能不能走路?要不要我送你去医务室?”小班长关切地连问道。

   早早脸都憋得由红转青了,虚弱地依靠在小班长身上,随她慢慢踱出了教室。

   楼道内,只有小班长和早早两人,小班长可能闻到了一点点味道,又不方便直说,毕竟她的朋友马早早同学现在一副已经要濒临崩溃的样子,让她也心痛不已。

   考虑到女孩子的自尊心,小班长把早早送到了厕所门口,并没有要跟着一块进去的打算。现在距离下课还有半小时,也就是整个厕所半小时内几乎不会来人:

   “早早,我还得监督他们背课文,就先回去啦,你一个人没有问题的吧?”

   早早扶着肚子,颤巍巍的手接过了小班长塞给她的卫生纸团,苍白的脸上总算有了点笑容:

   “谢谢你,桃桃。”

   “不用客气,你上完厕所就先回去吧,我替你给老班那里请假。”江桃桃捏了捏早早的肩膀,眯着眼睛朝她轻笑了一下:

   “我就先回教室啦,作业我会帮你带回家里去的,请给我泡一杯热巧克力~拜拜!”

   看着小班长的身影消失在转角,早早长长地舒了口气,正是因为有这样的朋友,她始终没有真正堕落——成为众人眼前毁灭自我的真正变态。

   “咕噜噜噜噜……”

   一股剧烈的绞痛传来,让早早差点扶着墙都站不住身。

   没了旁观者,她隔着校服裤和丝袜按着正不断震颤的屁眼三步并两本地冲到了厕所最后一个坑位。

   随着时间与粪液的推移,原先深入乙状结肠的跳蛋已经转移到了肛门末端,不过它可不像安分的肛塞一样能当堵漏的栓子——它现在是帮助粪液大军突围的内鬼,酥麻的震动让早早沉迷于这种排泄欲与快感相融交织的危机中。

   利索地褪下宽松的校服裤,也不再在意校服裤是否会沾到坑位上的污渍,只是紧身连裤袜没能顺利褪下,早早就这样穿着裤袜完成了蹲姿。

   她本可以为自己挣得一份体面的,若不是她在紧要关头又留恋跳蛋被即将决堤的粪液推挤到屁眼口时,屁眼一面拼命收紧,一面因跳蛋按摩而舒服地不禁放松的特殊快乐——

   已经不需要担心当众大便失禁的早早现在完全是在享受这种危险的快感,她轻轻抚摸着她的臀部,隔着丝袜的滑溜手感竟然让她自己都一阵春心荡漾——倘若是个外人这样抚摸着她的屁股呢?

   那那个外人要是得知她现在身为一个初三学生,却在中考前一个月的紧要关头里,给自己灌了肠塞上防水跳蛋,规规矩矩的校服裤里没有内裤却套着黑丝连裤袜,此刻正翘课蹲在没人的厕所里,隔着黑丝抚摸包着跳蛋的屁眼,他会怎么想,又会怎么做呢——

   事实上,我作为被她偶然救下的超自然生物,一直能听到她的心声,看到她的幻想,同时也能在不被连她在内的任何人察觉的情况下观测她——我对此只有满满的不理解,因为从她那里传达的反馈告诉我,她的括约肌真的真的要短期内完全失效了……

   “嘿嘿,早早的排泄全听主人的……早早实在是憋不住啦,求求主人让早早把玩具拉出来……”

   随着她的妄想进一步加深,她的淫荡的低语也开始反应出了她的真实处境——

   “噗!”马早早终于把自己逼到了大便失禁的地步了。

   之前一直在抚慰的屁眼喷出一大块软便,脱离了跳蛋之后的屁眼开始专心致志地完成排便作业。早早这才从性幻想里清醒过来,后悔自己为什么好死不死非要拉在连裤袜里。

   暂时无法控制的屁眼不断喷出那些在大肠里打滚的稀便,让兜着它们的深色连裤袜裤裆处鼓起并且变成了恶心的鹅黄色。

   滚烫的软便被紧身连裤袜困在了有限的空间里,于是这些无法通过丝袜细密网眼流走的粪便就被连裤袜挤到了早早的整个屁股面。沿着臀沟与腹股沟挤满了下身的每一寸空间,被粪便包裹的实际感受就是非常温暖,像是在进行痔疮的温水坐浴——但也很恶心,且想象得到的难以清理。

   这就是早早给自己找的无数麻烦之一,她现在人整个处于一种虚幻的状态,天真地祈求时间可以倒流,这样她一定会克服随时会失禁的危险快感对她的诱惑,好好脱了连裤袜去拉屎。

   事实上,早早保持着蹲姿一直等到粪便冷却且多余的水分被连裤袜控干,而那时候她也不幸的在厕所迎来了下课铃声。

   就这样,早早红着脸穿起了溅到了粪点的校服裤,径直避开所有人从校门提早一个小时回家了——

   想必和蔼的门卫老大爷,一辈子也想不明白这位个子小小的女同学,冒着雨跑离学校的理由吧。

   以上,便是我们的马早早同学,初中时期中,第一次体会大便失禁的经历了。

   而这位江桃桃同学,也依然是她的高中同窗,现在想来,马早早也确实幸运,能交到这样好的一位伙伴。——不过,那也是后话了。

  

  

   四

  

   中考之后,又是中国的一大旅游旺季,李家计划着全家一块去海外度假,身为同辈里唯一女性继承人的马早早则被直接送到她舅妈家帮她舅妈一家带她刚满两岁的弟弟——

   毕竟飞机起飞降落时气压差对小孩子的耳膜不好,看见马早早也在对外公外婆的心情不好。

   应试考试的压力刚刚因考试结束而暂时消退,马早早又被安排了这样一个难伺候的小祖宗。她暂且安居在邻市的舅舅家,虽然依然可以跟朋友们网上联系,但得知她们都在计划着如何疯玩一个月后,马早早也不太想去多参与类似的话题。

   开往邻市的动车飞快,马早早忧郁的望着一片灿烂的火烧云,那是机场的方向。如果我能更快长大,我一定会选择搬离这里吧。马早早拖着行李,按照导航大费周折地独自抵达了这座除了拜年就没来过的孤岛。

   “早早来啦?”厚重的防盗门裂开一道缝,亲戚尖酸的声音从里面钻了出来。

   “嗯……弟弟呢?”早早知道自己不是重点,干脆利落地转移了话题。

   “弟弟刚睡,你就来了。”门缝慢慢开大了些,舅妈鄙夷的看着早早沾了泥点的鞋袜——城市的角落不可能都干净。

   “路上出租车司机绕了点路……”早早被讥讽习惯了的女孩压低了声音,假装自己真的有错。

   “替了拖鞋到东屋去吧,那间是空的,明天起来我教你怎么给嘉祥换纸尿裤。冲泡奶粉之类的你会吧?你不是照顾你弟长大的么?”亲戚嘴里嘟哝着,坐回沙发上提起茶壶给早早倒了一杯茶。

   “会,我都会,妗妈放心。”早早急忙表示自己不喝茶。

   “那就好,每天隔两小时……隔一小时给我们拍一张弟弟的照片,我们给你打视频别不接,不要给弟弟乱吃零食,你吃无所谓,别故意馋他。弟弟身体不好,看着生病了发烧了立马告诉我们,我们有私人医生,通知到了开个门就行,不要 乱 喂 药。”这个刻薄的女人最后三个字敲着桌子一字一顿地警告道。

   马早早憋着心里的眼泪,重重地朝明亮客厅中央这团最厚的阴云点了两次头。

   第三天清晨,早早的舅妈舅舅前往机场,同天下午,飞往泰国的航班准时出发。

   早早在朋友圈里看到了舅妈和妈妈在机场的合照,知道他们已经离开了中国。同样的,她还看到了朋友们的合照,知道自己也离开了他们。

   她仔细观察着各个房间,也尽量表现得像是在发呆而漫无目的地游走——

   因为弟弟的婴儿房里有两个摄像头,早早虽然不愿其他地方也有,但还是需要排除。

   所幸,没有第三个了。

  

   最开始三天里还能靠看书追剧消遣时光和平复被小孩折腾着的心态,到了第六天,早早终于扛不住天天半夜起来给熟睡的小孩换纸尿裤的折磨,一想到自己的双亲与亲弟弟在海外共享家庭幸福,舅舅舅妈仿若初恋,自己的外公外婆抱着自己的弟弟又抱又亲,所有人都很快乐,除了她自己。

   马早早听着嘉祥的哭声,终于也趴在婴儿车跟前呜咽了起来。

   此后,早早决定继续恢复自己在家时候的“娱乐”,嘉祥嗜睡,喂饱喝好即使更替纸尿裤后一般不会过多折腾,早早掌握了这一点便可以有更多不被打扰的私人时间——除了每天十四张照片的重任不能推卸以外。

   也缘由来到了新的市区,早早在刚抵达这里时就按照导航七拐八拐,在一家有着积水的巷子里找到了一个24小时无人情趣用品店。

   在SM专柜里,早早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今天的早早刻意给自己多泡了两杯甜蒲公英茶,弟弟一天能消耗五个纸尿裤,那再偶然多消耗一个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在小孩不解的困顿眼神里,早早在门外换上了略显紧凑的尿不湿。

   拍完第十四张照片给舅妈发过去之后,早早得到了为期六小时的自由时间。她现在平躺在自己的床上,肚子大了一圈。身材幼小的她穿婴儿款的大号纸尿裤有了一种……很难以启齿的视觉效果,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

   她的整个腰都被纸尿裤箍住,这给尿急的她又是一重刺激。她此刻浑身发热,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在第一次尝试尿道扩张的时候把直径半厘米的一寸尿道塞整个插进去了。

   尿道塞的头部还未触碰到膀胱下端的括约肌,但此刻轻微的触碰都会让早早体内感到撕扯般的疼痛,和莫名的快感。

   眼看积尿已经过载,自己憋尿已经憋到小腹麻痹,早早试着忽略今天刚换的三角肛塞带来的扩张感,从床上翻身坐起来。

   尿道塞末端的珍珠挂饰受到尿不湿内衬的挤压摩擦,突然触碰到了更深的地方,早早失声叫了出来,立即用双手死死捂住嘴巴。

   还好,嘉祥似乎没有被吵醒。

   早早的下肢不断颤抖,她现在两手捂着嘴面朝下撅着屁股,感觉自己正在被人扶着腰后入——当然,自己的屁眼这次可是满满当当,三角肛塞自带绑带,是直奔后庭扩张的实用道具。

   “操死早早吧,把早早的屁眼玩坏吧,让早早失禁,羞辱早早吧!”马早早在心里意淫着,麻痹了的括约肌极力收缩着,但已经兜不住了内容物。

   早早感到尿道一热,知道自己在意淫的高潮中失禁了。滚烫的尿液顺着尿道塞小股小股地外溢,然后被尿不湿立刻吸收。这种压力终于得到排解但不能痛快解决的复杂感受让早早欲罢不能,这种微量的折磨居然意外地让早早感到十分受用。

   “好想……好想有个男朋友……然后,让他知道我的本性……是个漏尿的小骚货。还是个,屁股里塞着八厘米大肛塞的……母……嗯……”

   早早梦呓一般的出声祷告,尿不湿已经吸收了足量的尿液,但早早依然觉得肚子里还有很多余尿没有排出。

   为了防止尿漏在床单上,早早只能咬着牙慢慢从床上爬下去,一点点挪到卫生间。

   期间,有步子跨大了,尿道塞猛地往膀胱一刺,大量尿液瞬间喷发,早早爽得差点直接跪下。

   至于早早屁眼里的三角肛塞,它就是个尖角圆润整体粗糙的三角锥,死死地被绑带固定在早早肛门括约肌推不掉的一个范围。早早的肛门也已经失禁,但她此刻完全不知情,她每次收拢屁眼,屁眼肉都会吮吸一遍满是顺滑油的三角锥,上面的纹路再次给早早一种按摩的舒服感受。这是会让早早上瘾的。

   终于挪到了马桶旁,早早刚解下尿布的胶带,因吸收了过量尿液的尿布依然靠着自重扯开了另一侧的胶带,啪啦一声掉在了地上。早早的入门训练尿道塞也跟着从成功扩张的尿道里滑落,玩具尖端最后刮擦早早尿道制造的极端感受让早早第一次体验到了潮吹的激爽。

   早早撇开及时捂住嘴巴的双手,庆幸自己没有爽得尖叫出来。

   清理尿布和漏出来的尿液比清理婴儿的屎尿容易得多,早早谋算着明天再试一试。

   做完一切善后工作的早早瘫坐在马桶上,抚摸着潮红的小穴,这是她第一次在亲戚家久住,也是第一次在别人的家里高潮。小穴口还在微微张开着,尿道似乎已经恢复,摸上去还有点点刺痛感。早早满足地抚摸着小腹,也突然发现自己还一直戴着这个新肛塞。

   “这次一下子买了八厘米的,不会把我再搞失禁一次吧?”早早心里腹诽。

   解开扣带,用手轻轻扶着三角肛塞从屁眼里撤出来。

   没等早早反应过来,两团软便就从直肠里直接溜了出来。早早先把这个顶端沾着粪便的三角锥平方在地上,伸手探视着屁眼的情况,不由得大吃一惊。

   她的括约肌自欺欺人地原地收缩,试图恢复刚才那般充实,不需要借助任何手段,早早的整只手掌便都进入了直肠。抚摸着这滚烫的软肉,这次扩张的大成功让早早欣喜不已。

   “好吧,我承认这次的看小孩任务整体也不是那么令人绝望。”早早心底讪笑道。

   “那下次试试戴这个玩具一整天吧。”

   马早早,永远都是这样不知死活。

   不过,关于她这次在临市发生的故事,就讲到这里。我并不总是打破第四面墙,但我想说,如果你喜欢这系列的故事,还请点赞转推。

   当然,如果您想在这系列的故事里看到什么剧情,欢迎留言,我就择情况采纳,如果是在别人的推上看到了,别犹豫,@我让我也看看。

   就这样,再会。

  

  

   五

  

   贞操带,贞操带。我想破头都没想到过,马早早真的从网上购物平台上搞来了一个贞操带。

   事实证明,经常在网上浏览一些人类的诡谲发明是不好的——

   在完美完成照顾弟弟的任务后,早早返家的行李箱暗格里又多了几个还没来得及体验的新玩具。

   接过她舅妈的两千块钱时,这个还不算傻的女孩知道这不是给自己的,但她仍然需要推让几番,说上几句违心的话,再装作难为情地收好。

   明明每天无时无刻不得关注哭闹的小孩,对其细致入微地照顾,消耗的是这个女孩的青春和自由,却被这些世俗而自私的家伙搞得像是一笔买卖。

  

   在动车上,马早早眼神空洞地望着鳞次栉比的金色高楼,心思全然不在路途间。

   因为她的肠子深处装着半瓶在她舅妈家没有用完的润滑液,平稳行驶的动车上,她的肠道正被这些油性液体刺激地加快蠕动,如果坐她身边的那个人侧耳倾听,甚至可以听到他身边这位面色羞红的少女微微隆起的腹部,传来那如同呢喃般的微妙肠鸣。

   当然,专门挑出门前给自己灌肠也是早早的老传统了,熟悉她的人都会明白,这女孩哪天不把自己玩到社会性死亡是不会停下这种捉弄自己本能的“小游戏”的。

   而她,自然而然地,脑子里不知滚过了多少欲望,夹带着气泡的润滑液在肠管中流动,翻腾。拼死闭合的肛门括约肌,时不时因润滑液的突然造访而徒劳地剧烈收缩,现在的早早就是一条被送上煎锅的鱼,一边受着油煎之苦,另一面受着窒息的感觉——

   除了早早这样的鬼才,谁还会用甘油当情趣灌肠液……

   就以她被八公分锥型肛塞长时间扩张过的屁眼,我很确定即使她把自己的脸憋得通红,裤裆里也已经漏了不少。

   也就只有是早早这种鬼才,能拿动车免费提供的读物折起来当衬垫,硬生生是捱到到站下车。她的米色连衣裙上没有沾染润滑油的污渍,被润滑液浸泡变形的杂志早已被揉成一团丢进了地下车站的垃圾桶。

   将行李箱暂存到保安室的马早早在厕所中褪下了她的米色连衣裙和白丝连裤袜,就连粉色内裤都被泄漏的润滑油浸泡成了脏兮兮的昏黄色。此刻的她一来无法再继续忍耐肚子里咕嘟咕嘟响的洗肠剂,二来也无需再刻意忍耐渴望再次充盈的空虚后庭。

   左手五指并拢成拳,只需要轻轻按在涂满水亮的润滑液的屁眼上稍稍一用力,少女白皙的拳头就整个没入了浅粉色的软肉之中。早早无意识地嘤咛出声,试着在自己的直肠内撑开五指,被过量油性润滑液折腾过的肠道此刻每一道褶皱都更加敏感,早早的试探得到了身体的回应。因长时间收缩的括约肌早已麻木无力,正谄媚地吮吸着侵犯直肠的手腕,而那些淤积在结肠之中的润滑剂,裹挟着气泡引导着早早探入自己身体深处的手指,更一步深入那些不曾被爱抚摩擦过的地方。

   早早脸颊通红,连舌尖都不由自主地探出头骑在了樱唇之上,要靠专注才能避免自己再继续发出呻吟。

   她渴望被更大更长的玩具开发,男人的肉棒,或者是曾让她颤栗的玩具,都可以,她都迫切地渴望得到更彻底的充盈。早早的理智差不多已经在列车上消耗地差不多了,如果不是还咬着舌头,我都不确定这小家伙会不会一个抽搐直接跌翻在车站的公共卫生间里。

   早早不算柔软的身体在这逼仄的卫生间里无法给自己做到深拳,她的手指最多只能摩挲按揉直肠最顶端,甚至都碰不到人们俗称的“二道口”乙状结肠口。

   不过对于在车上忍了一路想玩弄屁眼的马早早来说,尽管这种偷偷自慰游戏不能尽兴,但起码比要一直忍耐着空虚要强很多。她起伏着身体,好看的乳房都随着节奏上下摇晃,摩擦着并拢的膝盖。她此刻正意淫着自己正坐在发现她在公厕自慰的保洁大叔的粗大肉棒上,正用那自带润滑剂的骚屁眼贪婪地吮吸侍奉着这位素昧平生的某某某。

   “干死早早……早早好想被叔叔深拳,叔叔快把拳头,胳膊都伸进早早吃不饱的屁眼里……早早一直有乖乖做后面的开发哦,很舒服的……”

   按揉摩擦直肠内壁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涌向早早已经坏掉的脑瓜,早早急促地喘息着,肠子内部的剩余棕色甘油徐徐向外流淌,一直顺着她的小臂洒溅到了陶瓷地砖上。

   少女的体力是有限的,更何况她还是保持着蹲姿极力要将身体折起来。

   早早的身体哆嗦着,疲惫已经湮没了她的快感,直到腰部酸胀地无法忍受,她才恋恋不舍地将浸满了棕色肠液的左手从松散的屁眼里抽出来。

   没有了堵塞,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排气声,滚烫发白的润滑液沿着早早那轻微外翻的鲜红褶皱往下溢流不休。

   “好空虚……好想被塞满……”早早垂着头,喘息之间,理智只剩只言片语,如梦呓般浮现。

   从厕所出来之后,早早趁着四周无人,赶紧细细地冲洗掉自己胳膊上的润滑油。她热切期待着她还未试玩的新玩具,因为这次在卫生间里的自慰是失败的,虽然为深拳已经打好了基础,但却毁于道具的缺席。

   一想到那贞操带要将巨兽般的假阳具长久地锁在自己的屁眼里,早早就觉得兴奋地不得了。

  

   早早回到清寂甚久的家中时,等待她的又是父母的冷遇。

   “爸爸,妈妈,悟麟,我回来啦。”敲门不应后,女孩掏出钥匙自己打开了宅门。

   “饭在锅里,要吃了热一热。”早早的妈妈正侧躺在沙发上敷面膜,并未多看一眼早早,至于早早的爸爸,他今晚喝了酒,已经睡下了。

   “悟麟呢?”早早看了看电子钟,确信现在还不到小孩睡觉的时候。

   “在他姥爷家住两天。”妈妈敷好了面膜不再多说话,惯例打开古典音乐剧开始休息。

   “哦……”早早一直背在身后的右手转到了身前,是一个漫迷礼盒,里面的角色模型都来自于她弟弟喜欢看的电影。这是她给亲弟弟准备的惊喜,不过受礼的一方缺席了。

   “你没有给你妗妈惹麻烦吧?”圆舞曲循序渐进,踩着鼓点走进厨房的早早被冷不丁问了一句。

   “还好,没有添麻烦。嘉祥也挺听话的,照顾他没想象中那么累。”一提到嘉祥,早早就很难不想起那发生在她本该充满情谊欢笑的假期里,似乎永无终日的小儿夜哭和把屎把尿。

   “嗯。你妗妈给你什么东西来没?”古典音乐剧中,斗争双方都在为自己的志向辩驳,戏腔的对白交叠着,没有完整欣赏过完整剧情的早早听不懂其中关于家庭决裂的内容。

   “给了,两千块钱。”早早放下米饭,给她妈妈添茶水的时候将十张对折收好的钱币一块放在了茶几上。

   妈妈微微抬起脖子,瞟了一眼热茶与红钞票,又放松了脖子,闭上了眼睛。

   “趁热吃饭吧。”

   “……妈,你和妗妈那天在视频里说的,不让我继续念书了吗?”早早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开了口。她不敢看她妈妈的眼睛,更不知道这样的问题会不会招致一顿骂。

   “爱你念不念,净问些没用的。”音乐剧的一个高潮已落,舞台中央只剩下了年轻主角悲壮的独唱。

   “哦……”马早早低着头又踱回了厨房,米饭尚有余温,但口感不再。

   孤单的女孩子一个人坐在饭桌前,思念着过去的同窗。

   前两天,江桃桃兴奋地给她打来电话,她俩的分数能让他俩凑到同一所学校,被小孩折磨了半个月的早早自然非常看重这通来电。那所私立学校其实还算不错,而且离家较远她可以申请住校。

   能离开这个家去上学,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值得早早开心的呢?

   桃桃约了她后天一起去公园玩,在这个女孩的一生之中,并非只有孤独而疯狂的冒险,还有那些真正能温暖到她的陪伴与关心。

   我可以体验她的所感所觉,也能洞察她的所思所想,但始终无法做到理解与共情。我只是一个观察者,无法给她任何指导,亦或者是任何形式的陪伴。

   她的人生路应该还很长,我对作为人类的她而言也只是一只平平无奇的宠物鸟。当她突然丢下冷掉的饭菜,紧张地打开自己的房门,看到我依然安好地立在站杆上时,我也由衷地为她还算记得我而感到一些欣喜。

   哗啦啦给我倒出一堆鸟食,给我实际上用不到的水槽里注满水,再苦着脸将这一套摆在我面前,向我用人类的语言表示自己因完全遗忘了我而感到抱歉。

   你妈,人类。

   我也扑腾两下翅膀,示意我还活得好好的,她想起曾对我施救的过程,也勉强接受了我能随随便便不吃不喝半个月的奇异表现。

   在我的注视下,她又和江桃桃打了一通电话,女孩子的话题对我而言很无趣,尤其是其中一方邀请另一方仔细介绍其近况时更是如此。

   通话结束后,我又听到了早早那诡异的轻笑和变态的心声:

   “后天逛公园的时候,就像今天一样戴着贞操带去吧。”

   是的,随着小锁被取下,挎在早早纤细的腰间的两道轻质皮带被弹开,早早在商城里已经迫不及待地测试了她的新玩具,那不输成年人手臂的粗大阳具轻松地整根没入了早早还残留着足量润滑液的直肠与结肠,初次被玩具顶入乙状结肠的强烈快感差点让早早昏厥过去。

   先前从未受过侵犯的结肠蠕动着,让其主人感受到了一阵阵剧烈的便意,而抽插几次过后,敏感的结肠便快速接受并爱上了这股被填地满满当当的充盈感。

   极快速度体验到扩张快感的早早,也找到了自己先前一直在追寻的濒临失禁的奇妙感受。当贞操带整个套住腰胯,锁住这个小锁时,早早才真的感受到了被人支配的别样快乐。

   出了卫生间,没人知道这个初中刚毕业的小女孩的米色连衣裙下是一条上了锁的丁字贞操带,更不会有人知道,这个耳尖通红的未成年小女孩,屁眼里塞着一条比路人胳膊还粗的狰狞玩具!

   刚塞入这根假阳具的时候,早早每走一步路,都觉得假阳具已经脱落出来,但又会被贞操带兜住,并在自己下一次抬腿时将假阳具顶回屁眼里去。普通走路都像是在被大叔深拳一般,肠壁上的每一道褶皱都被假阳具上的凸点与纹路来回抚慰,已经沉沦的乙状结肠期待着裹满了润滑油的粗壮肉棒一轮又一轮的袭击。

   从商城出来直到徒步回家,早早紧靠后穴就高潮了三次。有一次甚至是在路人不解的目光之中高潮的,她只能依靠在行李箱的拉杆上稍作喘息,乙状结肠被持续侵犯的激爽令她觉得下半身都不再是自己的了。

   现在,她在不会被任何人打扰到的私人房间里,解开了贞操带的小锁,终于将这头闷在少女体内四五个小时的怪兽释放了出来。

   随着贞操锁的落地,早早通红肿胀的屁眼最后吮吸了一次假阳具,漆黑油亮的怪兽从早早的松屁眼里一跃而出,最后一次剧烈的刮擦肠壁的一连串激烈快感让早早连小便都失禁了。

   我注视着这一切的发生,也注视着早早今天彻底沦为屁眼奴隶的全过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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